; 喝完了第一杯酒,水南开口道:“听说疯子的手指被斩断,你用缝衣针帮他缝上了,而且已经长在一起了?”
洛子君道:“晚辈也只是大胆尝试了一下而已,今日去看,应该没事了,不过灵活性,肯定不如之前了。”
水南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道:“看来你这神医之名,并非浪得虚名啊。相比而言,我们岛上那位大夫,哎……”
洛子君谦虚了几句,忍不住问道:“不知南叔有何交代?”
把女儿都支走了,估计是有什么大事。
水南又端起酒壶,帮他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的酒杯斟满,这才缓缓道:“没什么太要紧的事情,就是岛上还有一个病人,明晚可能需要你去看看。”
“什么样的病人?”
洛子君心头一动,岛上真正有病的病人,这两日几乎都看完了。
到底什么样的病人,能让这位水爷亲自来请,而且并非是明日白天,而是在明日夜晚?
水南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道:“明晚你自然就知道了。”
洛子君心头愈发狐疑起来。
“这两日你辛苦了,我再敬你一杯。”
“不敢,应该是晚辈敬南叔。”
洛子君也没有再追问,端起了酒杯。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岛上的琐事。
与此同时。
里面的房间里,水舞正低着头坐在床沿,双腿紧紧并拢,双手不安地抓着床单,贝齿轻咬着粉唇,脸颊早已红烫似火。
江婶则站在旁边,弯着腰,对着她耳朵说着悄悄话。
“待他进来后,一切就简单了……他那时候已经醉酒,你不用害羞,只管……”
“当然,一开始是有些疼痛,不过可以忍受……”
“不急,先慢慢来……”
“不要害怕,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你自己就会了……”
窗外,银月弯弯,挂在枝梢,仿佛正在偷偷看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