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一个老来子。”
“阮阮啊,他就麻烦你照料了啊……你可一定一定要记得,让他喝啊。”
阮清沅最是心软了,跟时宜庆保证说:“您放心吧,我放蜂蜜水里让他喝。”
“好好好,放蜂蜜水里好……不过阮阮,你别告诉时初我给你助眠药了,这小子讳疾忌医。”
“嗯,我知道了。”
阮清沅刚送走时父,时初的车就停在了家门口。
阮清沅慌忙把手里的药包,藏进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小龙把时初的人和车钥匙交给阮清沅后,跳上另一辆车走的干脆利落。
三分醉却有着七分坏的时初,顺势就倒在阮清沅身上。
好重啊。
阮清沅差点没被压垮。
她看过时初只穿一件短裤的样子,身上没多少肉,可是怎么会那么重?!
时初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还有一股男性热气腾腾的荷尔蒙味道,闻的阮清沅头脑发晕。
她低着头走。
进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闷哼。
“哎哟!”
阮清沅抬头,看到时初的脑袋撞到了门上,正捂着脑门幽怨的眼神看她。
“你要谋杀亲夫啊?”
阮清沅愧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
时初:“……”
把揉脑门的手放下来,半个身子挂在了阮清沅身上。
两人步伐一致,举步维艰地往里走。
“我就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催,真粘上我了?”
阮清沅回:“不是的,刚才……你爸来过了。”
“我没看到他的车?”
“刚走……”
阮清沅吃力地扛着时初,从院子里走到二楼的房间。
额头都有了一层雾蒙蒙的汗。
“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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