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是股东的几位高层,安排到会议室里先稳住。
以免他们冲进会客大厅,对着媒体胡说八道。
时初按照秦芷的说法做。
随即他又反回了休息室,跟秦芷分析现下的情况。
“叫的最凶的那位表叔,是曾和老爷子同一条战线打拼的功臣,老爷子分给了他一点股份。”
秦芷因为靠坐在床上输液,脑袋上没有在敷冷毛巾了,贴着蓝色的退热贴。
她了然地点头,问时初:“表叔有影响力吗?”
时初如实说:“有。那些人里,他的股份最多。只要有利益,其他人都会当他的应声虫。”
“好,我知道了。你跟我说说这位表叔目前的情况。”
时初道:“他家里外面,共生了五个儿子,个个跟冤家似的,他克他,他克他……表叔的分红应该早被耗空了,所以他想要你手里的股份,当董事长。”
秦芷听完,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
“仅靠公司分红,他应该不能过得如此滋润。你去查一下与他相关的项目往来,半个小时内给我。”
此时,会议室。
以表叔为首的几位“皇亲国戚”都等候在会议室了。
他们一把年纪,个个西装革履,坐姿规矩。
将腕上的名表看了一遍又一遍,表面上看淡定如斯,实则心里早就冒火了。
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鼻子里插葱装象,真摆谱儿把自己当董事长了。
眼看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影儿。
表叔等的有点焦灼了。
他眼瞅着董事长的宝座空着,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会议室门打开。
秦芷走进来。
还是那套黑色的衣服,将她的面色衬映得更加苍白。
脑门上还贴着退热贴,右手手面还扎着针头。
袁教授为她举着吊瓶,时初手里拿着U盘和文件,三人并行着走进来。
秦芷径直走到董事长的宝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