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微心里有点点失落。
但她知道他们本来就不是真的夫妻,所以没太往心里去。
她先试探性地问男人:“既明,去了北城,你住在哪儿?”
男人的身份证是假的,住正规酒店登记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查出来。
好在男人说,他会借住在花草虫市场认识的一位朋友家里。
麦微稍稍放心了些,给男人转了两千块钱过去。
“你一人在北城也要吃饭啊,这些钱你先拿着着用。”
男人当即把钱给退了回去:“我这边还有一点,够用。”
“可是借住在别人家里,也要买些礼品的。”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都想到了。”
麦微还是想让男人收下。
但男人有自己的坚持。
麦微拿他没办法,“那行吧,如果你需要钱了,一定要和我讲啊。”
“嗯。”
男人将衣服都装进包里。
夏天的衣服不占用空间,一个背包足够用了。
他听到麦微叮嘱:“你还是要把口罩戴好,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看到可疑的人要远离。”
“哦对了还有警察……警察也要躲着点,万一地下钱庄的人和警方有什么关联呢。”
麦微的行为就像是妻子对立即出远门的丈夫的关心。
生怕有什么安排不到位的地方。
男人觉得她可能有分离焦虑症。
本该以“丈夫”的身份抱抱“妻子”。
但可能是因为没有记忆的原因,他对麦微的感觉比较空洞。
感激她对自己的付出,却又无法将这份付出与丈夫的身份真正的连接起来。
所以他只能抱歉又礼貌地说:“我会记着的,谢谢。”
……
时间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秦芷是在煎熬中,度过了五天。
彼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