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姝跟在后面唤了几声,何锦年头都没回,显然把怒火迁移到了她身上。
秦姝回头看到气定神闲的晚棠,幽怨道:“妹妹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凡事好好说,日后好相见,你这样逼他,不是让我为难吗?”
晚棠从前只顾阿娘、六郎和自己,如今好不容易长出点多余的好心,几乎要被秦姝消磨殆尽。
“他都好意思不要脸,我逼逼他又怎么了?若有人拿着玦哥儿的信物做恶,是阿姐负责还是姐夫负责?”
秦姝张了张嘴,弱弱辩解:“拿着信物的是你姐夫的堂兄,一家人……”
晚棠冷笑:“既是一家人,给你们五百两又如何?我还帮阿姐租了院子呢,阿姐可知这院子要多少钱?”
秦姝彻底没了话,不敢再多说。
想到何锦年晚上又要跟她发牢骚,她便满面愁云。
晚棠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何锦年才磨磨蹭蹭回来。
两手空空,一脸暗沉。
看到晚棠还在,何锦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可真闲。”
晚棠皱眉:“玉佩呢?”
何锦年面如土色,半晌才憋出一句:“不见了,堂兄要拿这块上好的羊脂玉赔给贵府。”
他掏出一块乳白色的羊脂玉,质地细腻、色泽光洁,确实是块好玉。
“什么叫不见了?玦哥儿那块玉是侯府祖传下来的信物!”晚棠拍了下桌子,当真动了气。
何锦年也没想到堂兄这么不小心,但人家低声下气百般求饶,又拿出这样一块好玉赔罪,他是拉不下脸继续责怪的。
倘若来讨玉的是萧予玦,他也不会介意。
何锦年被晚棠一斥,面带愠怒地瞪过去:“总之找不到了,你说怎么办吧!”
“惊春,报官!”晚棠原本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可不闹不行了。
萧峙前脚刚走,后脚发生这种事,若当真有人拿着那块玉为非作歹,她担待不起。
何锦年没料到她如此不近人情,气急败坏地指着晚棠破口大骂,还让人拦住惊春不许她出门。
秦姝手足无措地上前劝说,劝不动何锦年,就扭头劝晚棠,晚棠不搭理。
晚棠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