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去了书房。
徐行正在看药典,只是心里始终静不下来。
他是真心想和郑书雅过日子的,俩人虽是盲婚哑嫁,可此前两家也接触过数次,郑家一直不曾表露过对这门婚事的不满。
徐行想到母亲的期待,心里比黄连都苦。
他不知道半年后该拿什么理由和离,他不想让郑书雅背负恶名,那他便只能再次自毁名声。
正琢磨着这件事,外面响起敲门声,徐行张口让人进来。
阿黎端着糕点进门。
徐行看到她,想到昨晚的一幕幕,不悦道:“何事?”
“姑娘让奴婢给姑爷做了些糕点,请姑爷尝尝。”
徐行没看她,知道郑书雅是在向他示好:“不必如此,我当做的自会做好,让她放宽心。”
刚说完,一道水绿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穿着丫鬟服饰的阿黎靠近,把糕点放在书案上。
她离得有些近,徐行刚抬眸,便看到她又走近一步:“姑爷,明日便要回门了。”
徐行不适地往另一边倾斜身子,刚要出声让她退远,她却因为他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脚下一软,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香软在怀,徐行白了脸。
他这会儿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把阿黎推开了。
他喝过许多次花酒,不是没有被女子投怀送抱过,阿黎的心思,他明白。
徐行嫌恶地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收起你的歪心思!徐府没有投怀送抱的规矩。”
阿黎面红耳赤地爬起来:“姑爷,奴婢刚刚没站稳,明日还请姑爷不要忘了陪姑娘回门,不然姑娘回去会被老爷夫人骂死的,外人也会指指点点。”
徐行心烦意乱,语气也冷漠到了极点:“她不认字吗?契约书写得清清楚楚,我还没老到不记事的程度。”
阿黎听他生气了,什么都不敢再说,默默退下。
徐行看到桌上的糕点,半分品尝的心思都没有,叫来花枝:“去把我官服拿过来,我要进宫上值。”
“爷不是可以休沐七日吗?”花枝不解地皱起眉头。
徐行耐着性子解释:“我在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