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快走几步追上来安慰:“二妹妹此前被退了亲,如今看到谁都跟刺猬一般,不是刻意针对你,你莫要放在心上。”
郑书雅难堪地红了脸:“大嫂放心,我不会放心上。”
大嫂看她乖巧,跟她一起去婆母院子。
抵达徐母院子后,郑书雅留在堂屋等候时,大嫂轻车熟路地进去伺候婆母起身。徐母平日里从不让她们如此伺候,今日知道她有话说,便摆摆手让丫鬟婆子们退下。
大儿媳把刚才发生的一幕,告诉给徐母。
徐母沉下脸:“她是越来越无礼了。被退亲了而已,过了这么久,哪里还有人再用此事挤兑她?她整日尖酸刻薄,好像所有人都欠着她!”
“母亲还是早日为二妹妹再寻一门亲事吧。”
“你以为我不想,我一直等着她把性子养回去,她倒好,越发不知收敛。就她如今这个性子,说不到好亲事,跟谁定亲都是在害人家!”徐母恨铁不成钢,想到徐二就头疼。
大嫂听到徐母这番话,暂时放了心。
徐行成亲前,老二屋里的在徐二跟前提了一嘴,说她娘家弟弟生得风流潇洒,与徐二也年岁相当,很是般配,说是让她这个大嫂帮忙保媒。
徐二如今嘴巴尖酸,看谁都不顺眼,她实在不想撮合这门亲事,每次都蒙混过关。
如今听到婆母的意思,她彻彻底底松了口气。
徐母收拾完便去了堂屋,看到小儿媳乖乖巧巧坐在那里,徐二斜着眼睛看她,便越发不喜徐二:“府里这么多懂医术的都治不好你的斜眼症?”
徐二被呛,面红耳赤地站起来:“母亲,我只是觉得嫂嫂日日戴着面纱,跟咱们亲近不起来。”
郑书雅也起身行礼,将问题抛到了她身上,笑道:“二妹妹说得是,我的面疱好得差不多了,确实不该继续以面纱遮挡。”
她说着解开面纱,第一次在她们跟前显露真颜。
徐二又斜过去一眼。
她觉得郑书雅当是丑陋的,所以才会见不得人,可这一眼却看得她心思直冒酸水。
郑书雅非但不丑,明眸青睐、唇不点而红,反而颇为秀丽。尤其是那双眼,黑睫浓密纤长,竟然隐隐有两分异域风情。
有个别女眷隐晦地瞄了瞄徐二,徐二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原本想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