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行在家中行五。
郑书雅想到自家父母和徐母说过的话,心里又落下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她确实先入为主了,简直错得离谱,她最不该的便是新婚夜那晚让阿黎替她圆房。
花枝看郑书雅不说话,讪讪道:“少夫人莫怪奴婢多嘴,五郎一直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少夫人多与五郎相处相处,自能感受到五郎的为人,千万别听外面的人胡言乱语。”
今日去百草堂的时候,有人听说郑书雅是徐行的新婚妻子,便有那嘴贱之人开始议论徐行以前的事情。
花枝听到了,她觉得郑书雅肯定也能听到。
“五郎说过,愚蠢的人才会用耳朵去了解别人,聪明人都用眼睛亲自了解。奴婢觉得少夫人是聪明人,希望少夫人不要拿以前的事情和五郎闹矛盾。”花枝就在他们身边伺候,看得比徐母多,猜到徐行和郑书雅之间有矛盾。
郑书雅听了这番话,气血直冲面门,烫得慌。
呵呵,这话无形之中将她骂得很彻底。
她也觉得自己蠢,先入为主地以为所有男子都一个德行,她爹娘看似恩爱,不也还是有妾室?她娘也是被逼着大度。
当今陛下如今只有皇后,她爹娘在家总是夸新帝专情,可她不这么认为。
眼下专情,以后就未必了,到时候皇后人老珠黄,朝臣若是让自己鲜花一般的女儿在陛下跟前晃晃,难保他不动心。
马蹄哒哒,快到徐府门口时被拦下。
郑书雅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下一刻,马车帘子被掀开。
徐行让花枝她们下去,独自坐在车帘边,直勾勾地看向郑书雅:“好端端的为何坚持要去百草堂?”
他实在没心思在外面跟她扮演恩爱夫妻,他有点儿后悔在契约书上写下这四个字。
郑书雅张嘴又是一句“对不住”。
徐行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我姓徐,名行,字缓之,何时改名叫‘对不住’了?”
郑书雅听得出他的嘲讽,也不生气:“我这两日很惭愧,新婚夜那晚是我的不对,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她怕再次被徐行打断,一番话说得跟竹筒倒豆子一般。
徐行目光怪异地看着她:“给你什么机会?你不想跟我过,我也答应了,契约书也已经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