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那个丫鬟,才把过错全都揽在自己身上。”
郑书雅若有所思,事情经过和外面的传言大差不差,但是细节远没有外面传得那么下流。
“你跟谁打听的?徐家还有人敢议论这些?”郑书雅回神,心里不舒服。
徐行是她夫君,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她作为妻子都该维护他。
阿黎讪讪低下头。
主仆二人哪里知道,是徐母授意两个丫鬟演了一出戏,故意将不为人知的一面泄露给了郑书雅的陪嫁丫鬟,免得儿媳妇日后因为前尘往事跟她儿子闹别扭。
“日后别再打听这些事情,若是辗转传到他耳朵里,不好。日后我再任性,你提醒着点儿,你也好好学规矩,莫要惹事。”
郑书雅叮嘱一番,阿黎没吭声,默默点头。
她紧张地穿好里衣,在水房里收拾了半晌,才紧张地回房。
床榻上的人一动不动,呼吸匀称,显然睡得正香。
郑书雅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发现徐行是贴着床沿睡的,在床榻里面给她留了很大一块位置。
可她要进去,便得越过徐行进去。
从小教导的规矩便是不能从人身上跨越,十分不礼貌。
徐行人高腿长,只在脚那里余下一点点位置。
郑书雅小心翼翼地想从那里走进床榻内侧,这时候,徐行忽然翻了个身,脚踢到郑书雅的脚腕。她小声惊呼了下,就这样水灵灵地扑到徐行身上。
身量不对等,没有出现嘴撞嘴的画面,郑书雅的脸撞进了徐行的胸膛。
她身量轻盈,可架不住是摔下去的,徐行当即被砸醒。
他下意识摸向砸到自己的东西,入手一片绵软。
郑书雅撞得脸上发麻,察觉到背上的大手后,身子僵了僵:“你……你醒了啊?我,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徐行这会儿才意识到身上是什么,难言的燥火瞬间燃了全身:“你做什么?”
嗓音嘶哑,他是动都不敢动。
唯有一处,不受控地起了变化。
郑书雅硌得慌,手忙脚乱地爬到里侧,红着脸不敢看他:“我……我想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