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熬的,姑娘日后可莫要再吃醉了,您下午又是吐又是闹的,还好姑爷没生气。”
郑书雅身子微僵:“我怎么闹了?”
阿黎摇摇头,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她什么都没看到,只听到郑书雅在里面凶巴巴地说话。
郑书雅端起不烫不冷的粥,很快喝了个干净。
“天色不早了,你整理一下,待会儿回去。”徐行起身离开,将屋子让给郑书雅。
不到一刻钟,郑书雅被阿黎扶着来到百草堂门口,沉默着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前行,郑书雅艰难地抬头看向徐行:“我今日可是耍酒疯了?对不……”想到徐行不喜她说这三个字,她及时咽下,改口道,“让你费心了,多谢。”
“你不记得了?”徐行古怪地看过去。
不记得她问了那么多容易让他误会的话,也不记得她咬了他嘴巴,更不记得他忍不住吻了她?
郑书雅正要回话,目光忽然顿在他唇上。
他嘴巴破了,破得很明显。
郑书雅没出嫁前,在家里看到过哥哥嫂子们之间的黏糊,她有个兄长被嫂子咬破过好几次嘴唇。
“徐郎下午一直都在百草堂吗?”郑书雅的声音忽然泛冷。
徐行顺着她的视线,知道她看到了自己唇上的破口,可她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徐行哪能不懂?
他磨磨牙,冷笑一声:“你当这是谁咬的?你以为我把你扔这里,自己出去寻欢作乐?”
郑书雅听到前面那句问话,脑子里便炸开了花:“不会是我……我咬的吧?”
她才不想告诉徐行,她做了个旖旎的梦,一回想,心里便万马奔腾。
徐行被她刚才那句问话气到了,索性学着她的语气,把她问的那些话一句句复述出来:“……哪个女子喜欢?你跟多少女子喝过醉三秋?”
郑书雅再傻,也听得出来徐行是在学她说话,面上一阵臊热。
她所有的淡定都被击垮,不敢相信这些酸溜溜的话都是她问的。
可事已至此,再否认便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那些问题都是在她心头划过的尖刺,她豁出去道:“我们是夫妻,我不能问吗?那你可回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