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郑书雅没听出哪里不对劲,只觉得有种被珍重的感觉。
未出嫁时,父母便是再宠她,也不会因为她一句话便要建楼阁。
徐行非但要建,还把事情揽他自己身上,显然是不想让她被长辈们说叨。
徐行受不了她的凝视,他风寒未愈呢。
用完早膳,他给郑书雅把了个脉,还好,暂时没有被他传染。
郑书雅如今习惯了跟他有肢体接触,把一下脉自然不可能害羞。她收回手腕,将袖口整理好,仰头看过去:“今日精神如何?”
徐行莞尔:“你可有工夫?”
郑书雅哭笑不得。
她如今有的就是工夫,这还用问吗:“匾额怎么弄?”
徐行看她与自己心有灵犀,心里又多了一分甜:“我正想你与我一起重新写匾额。”
郑书雅这下眼睛更亮了,指指自己的脸:“你是说我也可以写?我真的可以写吗?”
徐行忍不住抬手,摸摸她的头:“可以,咱们一起写。”
他从来没有哪一日,对“咱们”二字如此上瘾,一听到这俩字,便能让他愉悦。
郑书雅身子微僵,感受着脑袋上那只大手。
难以言喻的酥意从头顶往下蔓延,她的心肝儿都跟着颤了颤,忽然便害羞得不敢看徐行了。她娇羞的同时,忍不住又心生酸意。
不过如今她不打算自己乱猜,酸溜溜地哼了下,抓住他的手腕把那只手拿下来:“别把我发髻弄乱了!你摸得倒是挺顺手啊?”
徐行怔愣了下,隐约听出一丝醋意:“我在百草堂里养了一只猫,摸顺手了。”
郑书雅闻言,心里乐开了花。
不是摸其他女子摸顺手了便好!
不过她转眼又有点不高兴,掐着腰瞪过去:“你这意思,把我当作小猫了?我才不是猫!”
徐行看她嗔怒地瞪着自己,只觉得可爱,忍俊不禁道:“没有,只是觉得你刚刚的模样很有趣。”
郑书雅哪里受得了如此真诚的夸赞,当即站起身往里面走,走了几步又朝外走,走到门口又茫然地转身看徐行:“不是要写匾额吗?去哪儿写?”
徐行身心都暖意融融,缓缓起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