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一前一后进院子,郑书雅走了一截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徐行刚刚说的是“还有点骚”?还是她听错了,实际上他说的是“有点烧”?
郑书雅揉了揉耳朵,微微甩甩头。
定是说的“有点烧”,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哪有人说自己骚的。
因为刚刚那一出,俩人之间的氛围这会儿有点古怪。
徐行不敢再发力,担心过犹不及。
就在俩人各自尴尬地找事情做时,有个丫鬟过来传话:“少夫人,将军府的钱夫人来拜访,想找您聊聊天儿,大夫人让您过去招待呢。”
钱岁宁?
郑书雅想到那个欢快爱笑的女子,心头的尴尬消失了,扭头便看向徐行:“那我过去了?你好好休息?”
徐行看到她迫不及待的神色,心里有点儿堵,但是总不能阻止。
郑书雅一看到他点头,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他们的院子水明楼。
徐母正在招待钱岁宁,钱岁宁新婚,还不曾好好跟各府主母打过交道,眼下跟徐母这种长辈交谈,她表现得落落大方、娇甜可人。
徐母心生欢喜,觉得小儿媳跟这样的年轻夫人打交道,不失为一件好事。
郑书雅过来后,徐母便托辞离开,把西花厅让给了两个小年轻。
钱岁宁夸张地长吁一口气:“可算见到你了,徐太医的风寒怎么样了?”
“今日已经不烧了,不过还有点儿鼻塞,也不知后面会不会咳嗽……”
钱岁宁撇撇嘴:“刚成亲的果然腻歪,徐府这么多懂医术的,咳点儿嗽怎么了?这也要担心?”
郑书雅被她说得不好意思,悄然红了脸:“不是的,他毕竟是因为我才淋雨受罚,都是我的错。”
钱岁宁听到她提起这件事,忍不住说道:“那个……你觉得皇后娘娘为人如何?”
郑书雅一怔,下意识看看左右,急忙摆手把不远处的丫鬟屏退:“不可妄议皇后。”
钱岁宁撇撇嘴:“我不是在妄议,我是说皇后娘娘其实很好的,我看她并不想狠狠罚你。”
“嗯,都怪我没抱稳小殿下,吓到他了。皇后仁善,也没让我们跪多久。”郑书雅并不觉得皇后罚跪算什么严重的事情,她险些摔到大皇子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