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雅心下一凉。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失望,就听徐行说道:“那些流言蜚语不妥,男子可以做山长,女子为何就不能?都是教书育人,没有高低之分。”
郑书雅心底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徐行他说什么?
他说没有高低之分?
“可……可女子就该待在内宅相夫教子……”郑书雅呼吸把她父母那一套说了出来,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徐行皱眉,他知道当今皇后的讼行,已经帮了不少老百姓,如今正在慢慢发展壮大。
若不是皇后敢想敢做,老百姓哪里有这样的便利?没人知道这些讼行的东家是皇后,它们如今甚至可以成为帝后的耳目,各地官员想隐瞒某些案子都瞒不住。
徐行不赞同道:“你小小年纪,怎得比我还迂腐?哪有该不该的?”
他的语气不是在教训人,而是透着无奈的宠溺。
郑书雅心头越发动容。
她当初是有多自以为是,仅凭外面的传言便断定眼前这个男子不值得托付终身,如今才发现她当初是瞎了眼。
郑书雅没有再问下去,院子里建楼阁一事刚刚商议好,她不能再制造一个问题出来让徐行为难。
等她和徐府众人熟稔之后,再慢慢想法子争取徐家人的同意。
在娘家这么多年都未曾达成的愿望,进了徐府不到半个月,便有了一丝希望。
徐行看郑书雅的眸子都亮了,无奈地扯了个笑:“你故意说反话,考验我不成?”
郑书雅挑挑眉头,俏皮地冲他吐了下舌头:“你猜猜看。”
徐行手心发痒,忍不住又想跟她亲近,只是手刚伸出去,她便如一阵风似的躲开了。
徐行笑着看她片刻,摇摇头,刚想追上去,便听丫鬟说徐母让徐行过去议事。
徐行想到他和郑书雅的“水明楼”,正好也要跟母亲商议此事,喝完药便赶紧过去了。
主院,徐母跟贴身丫鬟正在交头接耳,徐母脸色微沉。
远远看到徐行过来,还时不时咳一声,心疼地迎过去:“怎得咳嗽了?今日可按时喝药了?”
“母亲,总要一个过程的,已经在痊愈了。”徐行心思细腻,看到徐母的脸色,便猜到她今日心绪不佳,“母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