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徐行登时精神抖擞地看过去:“醒了?你感觉……”看到郑书雅还闭着眼,他无奈笑道,“岂有此理,怎可直呼为夫名讳?”
以前听萧峙张嘴闭嘴地“为夫”,徐行还有点儿恶心地起鸡皮疙瘩,这会儿这么自称,莫名觉得嘴里甜滋滋的,比吃饴糖还美味。
闭着眼的郑书雅仿佛在回应徐行,忽然又改了口:“缓之……好听……”
徐行这才意识到,她梦到他了,喜笑颜开地凑近:“梦到我什么了?可是觉得我这表字好听?夫人可有表字?”
郑书雅鬓角的几根碎发,不知何时粘在脸上,徐行轻轻帮她拨开,又掏出帕子帮她擦掉鬓角的细汗。
郑书雅嘴里又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
徐行没听清,附耳过去,睡梦中的郑书雅恰好翻了个身,饱满红润的唇在他耳畔轻轻划过。
徐行轻轻一颤,僵在那里。
温热的呼吸继续喷洒在他耳畔,似星星之火在燎原。
徐行屏住呼吸,艰难地撤回身子,坐在床榻边的杌凳上,胸口起起伏伏,良久未能平息……
郑书雅一觉睡到天擦黑的时候才醒,彼时徐行正靠在床榻边打盹,被郑书雅拽着的那只手都在泛白——被抓太紧了。
郑书雅迷迷糊糊地松了手,还没抽开,徐行的指头捞了捞,复又握住。
郑书雅看向徐行的脸,徐行也幽幽得睁开眼:“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郑书雅一张嘴,才发现嗓音变了,有点儿干哑。
徐行起身便要去帮她倒水,顺手拉起她的手,才发现他还牵着她。
他佯装镇定,若无其事地松开,倒来一杯水要喂郑书雅。
郑书雅不好意思,起身想自己接过来。
徐行挑了下眉头:“你睡梦中还在埋怨我不照顾你,这会儿假客套什么?回头又要生怨怼。”
郑书雅:“啊?我……我埋怨你了?”
她彻底傻了眼,她说梦话了?还说过什么不合适的话吗?
想到上午那个吻,郑书雅火烧火燎地不敢看徐行。
徐行坐到旁边,扶着她的肩,将那杯水递到她嘴边。
看到郑书雅红到半透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