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郑书雅沉着脸用胳膊肘碰了她几次,每次管不了多久,她又开始乱看。
郑书雅狠狠剜了她一眼,索性不再管她。
眼看快到钓鱼宴的场地了,徐二忽然拽住郑书雅的胳膊,悄声道:“嫂嫂你看,那位莫不是陆指挥使?他在做什么?”
郑书雅闻言,扭头看过去。
只见陆指挥使抱着一只大木桶,稳稳当当地朝前面大水池走去,而后在偏僻之处,将木桶里的鱼儿一起倒进了水池。
郑书雅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感情今日钓的鱼儿都是这么来的?
引路丫鬟对此见怪不怪,轻笑着冲郑书雅和徐二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还请夫人和姑娘保密,待会儿莫要跟人提及这件事。”
“指挥使今日休沐啊?”郑书雅震惊道。
引路丫鬟摇摇头:“咱们夫人今日办钓鱼宴,指挥使担心夫人玩儿得不尽兴,特意告了假在府中坐镇。”
郑书雅和徐二不约而同地再次看向陆靖,又对视一眼,双双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堂堂指挥使,成亲数载,至今还这么宠爱其夫人?
不远处的陆靖听到这边的动静后,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郑书雅和徐二看到他的眼神,纷纷垂眸,远远见礼。
徐行朝她们点点头,默不吭声地拎着木桶离开。
郑书雅和徐二的心底却久久不能平静,走进钓鱼的亭子,先后和许宝筝打招呼。
许宝筝也是对郑书雅好奇,前些日子进宫后还听到晚棠担心徐太医夫妇跟她生罅隙,所以她打算利用这次钓鱼宴帮皇后说说好话,顺便为皇后分忧解难,想法子帮徐太医夫妇促进一下感情。
许宝筝懒洋洋地站起来,拉着郑书雅的手上下打量一遍:“哟,真是个美人儿,徐太医的福气可真好。你可迟到了,得罚!”
钱岁宁也在,她正在聚精会神地钓鱼,这会儿鱼脱钩了她才沮丧地站起来,走过来跟郑书雅她们打招呼。
除此之外,便只有小王氏和不远处的江嬷嬷了,二人没钓鱼,水榭里聊天。
徐二看完一整圈,脸色肉眼可见地垮了:“怎得只有这么几个人?”
“咳咳!”郑书雅听得清清楚楚,急忙咳嗽掩饰,用帕子捂嘴时,趁机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