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杀鱼,眼看便要在这里哭鼻子了。”
他听了这话,哪里顾得上手里的差事,当即告假出宫来了。
许宝筝在陆府有多任性,徐行是有所耳闻的,把郑书雅折腾哭不是没可能。
“好哇!许夫人和陆指挥使,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郑书雅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真相,她是刚刚才钓鱼输了,徐行这会儿已经赶到,可见陆指挥使早就开始骗徐行了。
郑书雅忍不住戳徐行心口:“你怎得如此容易上当?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徐行捉住心口处的指头,炙热的目光紧紧锁着郑书雅那双眼。
郑书雅不好意思地看看左右,把指头抽出来:“你会杀鱼吗?我帮你?”
徐行二话不说,让丫鬟拿来一条襻膊,示意郑书雅帮他系好:“你在旁边看着,不必碰鱼。”
徐行是大夫,开膛破肚于他来说很轻松。
只见那把刀,在他手里舞得行云流水,鱼鳞很轻松便被刮得干干净净,鱼肚、内脏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郑书雅原本也害怕杀鱼,可顿在徐行身边,她甚至都不觉得杀鱼是多可怕的事。
另一头,许宝筝躲在水榭一间屋子里,悄悄从窗户缝隙观察徐行夫妇的互动,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她后背靠在陆靖怀里,舒舒服服地任由他抱着自己,仰头看陆靖:“我看他们感情好着呢,皇后他们未免担心过了头。徐太医风流名声在外,成亲这么久了……”
陆靖宠溺地把她嘴角的糕点屑擦掉,抬眸看了一眼徐行夫妇,语出惊人道:“依我看,陛下和皇后不是在白操心,徐太医和他家夫人太客套了。”
若让他从男人的角度看,他觉得徐行和其妻子的亲昵程度远远不够,他甚至怀疑这俩人还没有圆房。寻常新婚夫妻,不会像他们这般纯洁。
他俩看向对方的眼神,少了一股干柴遇烈火的劲儿。
许宝筝转过身,双臂勾住陆靖的脖子,踮脚吻他嘴角。
陆靖的气息当即开始不稳。
许宝筝咯咯笑起来:“你是说他们之间少了咱们这种亲昵?不可能,除非他们还不是真夫妻,我待会儿试试。”
她说着要跟陆靖说悄悄话,陆靖会意,识趣地弯腰迁就,听她出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