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行点了下头,朝花枝摆摆手:“我用完早膳便过去。”
等丫鬟们退下,他跟郑书雅说了许宝筝的事情:“陆指挥使一直不曾对外人说过许夫人的病情,你也莫要与别人说。”
郑书雅心头暖暖的:“徐郎只告诉了我?”
“昨日陛下问及此事,我跟陛下说过。”
郑书雅“哦”了一声,垂眸的瞬间,嘴角扬起。这是对她生了信任,才会把这种私密事告诉她。
“这是要紧事,陆指挥使告诉你这等秘密,也是对你抱了一线希望,我也相信徐郎的医术!”郑书雅再抬眸看向徐行时,一双眼亮晶晶的。
徐行受到鼓舞,明明对这个病没把握,这会儿也觉得可以试试:“待会儿还请夫人帮我敷一下粉面。”
他刚才照过铜镜,今日怕是得好好下一番功夫才能把淤青遮盖住。
小半个时辰后,他再次抵达陆府。
陆靖沉着脸,像个门神似的直接站在门口等候。
看到徐行,他的脸色越发黑沉了些:“徐太医可真难请,我险些以为要等到下辈子。”
徐行背着药箱,边下马车边无奈地笑。
这是跟萧峙待久了,连萧峙说的话都学了去,真是近墨者黑。
陆靖阴沉沉的脸色似暴风雨前夕。
徐行颇有些不满,随他往里走时,忍不住埋怨道:“我今日休息,难得在家中陪伴内人,好端端被你叫过来,不是为了看脸色。”
走在前面的陆靖忽然顿住,徐行险些撞上去。
陆靖转身看他,土灰的脸色裂开一丝缝,艰难问道:“徐太医可有法子,让我这双眼变大一些?”
“嗯?”徐行看向他的丹凤眼,狭长有神,蹙眉看人时如冷刀子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陆靖觉得自己也是被许宝筝折腾得昏了头,竟然问出这种不着调的问题:“徐太医只当我什么都没问。”
没想到徐行却道:“我看过一套动作,每日提拉揉搓,数月之后,指挥使这双眼便能精神些许,看起来能大上一丁点。”
已经不抱希望的陆靖,身子转到一半又转回去:“哦?”
徐行看他感兴趣,直接在游廊里教了他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