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郑书雅没料到他会忽然摸过来,胳膊恰被他摸了个正着。
她惊呼一声,急忙躲开。
水波荡漾,徐行只感觉手心触碰到一抹柔软,还没来得及品味,便只剩下水波在他手里撩漾。
徐行看不见,脑子里的画面反而更加活跃。
他想到昨晚,想到郑书雅的柔软,气血骤然开始奔腾。
他佯装镇定,继续在水里摸索。
郑书雅面红耳赤,伸出一只手捏住他一根大拇指,另一只手则将还未融进水里的粉团塞过去。
徐行察觉到她两只手这会都得了闲,当即想到她眼下已经不再双手抱胸……脑中的画面越发不可收拾。
他心不在焉地捏开药草,在掌心里搓了搓。
郑书雅见状,无语道:“如此简单?只要揉开便可?”
徐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郑书雅抬眸瞪过去:“你个登徒子……”不过她的气愤升腾到一半,戛然而止,“你鼻子怎么流血了?”
徐行鼻下两行鲜红,十分醒目。
徐行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手还不小心碰到细腻的光滑,当即料到郑书雅从水里起来了。这么一想,鼻血流得更欢。
直到郑书雅拿着巾帕帮他擦拭,他才后知后觉道:“你说什么?”
“你鼻子怎得流这么多血?”郑书雅手足无措,又是摸摸他额头又是反复帮他擦碧血。
她这种情况也来不及打水洗巾帕,索性就用她沐浴的水洗,洗完再帮徐行擦,可惜怎么也止不住,不一会儿她身上都沾了血渍。
徐行脑瓜子嗡嗡的,意识到自己又在出糗,急忙摸索到郑书雅的手:“许是调制药草的时候上火了,你……你忙,我出去处理。”
他抛下所有的谋划,转身就跌跌撞撞往外摸索。
期间撞到一次屏风、两次椅子,踢走了不远处的小木桶,踩到了郑书雅换下的衣裳,险些滑了一跤等,糗态百出。
郑书雅在后面看得着急,三番五次让他不必再蒙眼,徐行就像是聋了。
等摸出水房后,徐行靠在墙上深吸了几口气。
解开眼睛上的绦带一看,衣襟上都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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