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行略有些紧张,主动妥协半步:“我不是在逼你,你若还未看清我的品性,可以再考察半个月。”
最多半个月,不能再拖了,留着那样一份契约书,委实危险。
郑书雅见他如此善解人意,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你那份呢?也烧掉吗?”
徐行失笑:“自然一起烧掉。”
他留着那东西作甚?他又不想和离。
郑书雅暗松一口气,她原本还担心徐行会留着契约书,以后好拿捏她,是她小人之心了。
俩人将心中所想之事说开,用膳似乎都比平日里轻松许多,也快了许多。
俩人都盼着尽快处理掉契约书,用完膳便不约而同地兵分两路。
郑书雅进了给她装嫁妆的小库房,徐行则扭头去了书房。
小库房的钥匙就在郑书雅手里,又因着她极其重视那份契约书,所以清清楚楚记得收放的地方,不一会儿便找了出来。
她回屋后等了许久,都不见徐行回来。
此时的徐行脸都黑了。
他找不到他的那份契约书了。
他记得他夹在一本药典中,随手放置在了书架上,他记得很清楚是哪本书。如今翻遍内书房,竟然连那本书都找不着了。
徐行急得满头大汗,叫来花枝询问:“可有旁人进过书房?”
“除了少夫人,只有奴婢进来打扫过,爷可是丢了东西?”
徐行信得过花枝,她在府里多年,办事牢靠鲜少出错。他也信得过郑书雅,不过想到她曾经帮自己来书房找过书,便有点儿担心会不会是那时候将契约书翻掉了?
可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怎么找?
“你前段时日可见过一张纸,折成这般大小……”
徐行描述了那张契约书的纸张、折叠后的大小等,花枝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五爷可是丢了重要信件,奴婢待会儿问问别个人……”
徐行摆摆手:“不必声张,你去忙吧,我自己再找找,兴许放到了别处。”
花枝看他神情严肃,知道事情不小,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一事:“院子动工之前,爷让人搬了两箱笼的书去外书房,爷要找的东西会不会在箱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