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眸光发暗,嗓音有些嘶哑:“我竟不知,你有这等喜好。”
他没有,不过想到她这种特殊的闺中乐趣,他竟然也不排斥,还隐约有点儿期待。
“啊?”郑书雅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喜好,傻乎乎地抬眸看他。
徐行看到她“故作无知”的模样,喉头一滚,料她在羞赧,不好意思承认。他也不戳穿,上前几步勾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下去。
郑书雅当即揪住他的衣服,勉强稳住身子。
唇齿勾缠,俩人都如同渴水的鱼儿,从对方那里汲取着生命所需。
徐行往日的儒雅在这种时候通通消失,他吻得凶,吻得急,郑书雅节节败退,被迫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最后被他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郑书雅比徐行矮了一大截,脖子一直仰着,身子发软往下滑时,便被徐行搂住腰肢往上提,一时提多了,她便要踮着脚。
嚷了几次脖子酸、脚累之后,她身子一轻,居然被徐行握住了双腿。
她这会儿帽子不能思考,后背抵着墙头,双臂搂着徐行的脖子。
等垂眸看过去,才发现自己双腿已经盘在徐行的腰上。
她羞得轻轻一颤,挣扎着想下地:“这、这如何使得?”
这么羞耻的姿势,她不敢想徐行接下来想做什么。
徐行咽了下口水,不等她再拒绝,又气势汹汹地吻过去,好像恨不得即刻就把她吃了。
郑书雅迷迷糊糊中想到她的箱笼,想到过两日去积善堂想做的事情,对徐行的热情便也没那么排斥了。
徐行抱着她去床榻时,她才下意识揪住徐行的衣襟:“门窗关了吗?”
徐行轻笑一声,看她不排斥,知道今晚这肉吃定了。
凌乱的衣衫耷拉着,他眼挑风流,勾唇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转身迅速合好门窗。
经过箱笼时,他眸光一暗,手痒地摩挲了下指腹。
他家夫人爱玩野的,他似乎应该满足她这个小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