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我依旧不说话,像在救助中心那样,每天机械的吃饭喝水,然后发呆。
看窗外的小鸟飞来又飞走,看树叶一点点从绿变黄再凋零腐朽,看每日的夕阳有什么不同。
新的爸爸妈妈没有因为我不说话而抛弃我,他们定期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按照医嘱耐心陪伴我,开导我,试图治好我。
试图……治愈我。
日子久了,有些亲戚会来劝他们放弃,重新领养一个正常机灵的孩子。
他们以为我是傻子,听不懂,说这些抛弃的言论时并没有避开我。
我习惯了这个家平静安稳的生活,不想再被送到陌生的地方。
至少在这里很安全,能保证我健康的活下去。
一个不正常的小孩可能会被送走,那我就开始学着做一个正常的小孩。
当我开口叫他们爸爸妈妈时,他们激动的热泪盈眶,感动自己的坚持终于看到了成果。
我试着和人沟通交流,努力融入这个世界。
去上学,去运动,去旅行。
渐渐的,已经看不出那副自闭的样子,和正常人无异。
我很聪明,学什么都快,甩同龄人一大截。
爸爸妈妈很开心,庆幸当初没有放弃我,那些亲戚也纷纷赞赏我。
所有人都很满意,很好。
没人知道,我只是在伪装,伪装如何做一个人,如何做一个完美的小孩。
后来我发现妈妈控制欲很强,大到我的人生规划,专业选择,婚姻择取,小到今天吃什么穿什么,事无巨细,都要接受她的控制。
无所谓。
反正我就是个伪人。
我慢慢接受自己没有喜好,任凭摆布。
妈妈很满意。
十岁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小女孩,她叫岳寂桐。
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