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意志却让雪之下阳乃不由抬头向著说话的人望去。
“你回来了,了,了……嘶——”
北条京介也转过头去,然后以一百八十万分的毅力克制住自己想要立刻把头转回来的衝动。
连忙站起身来,露出满脸笑容:
“宫水桑,西宫阿姨,欢迎欢迎。”
本以为回头会看到三叶和硝子带著四个可爱的小萝莉来,没想到是宫水俊树和西宫八重子带著他们的女儿堂堂驾到。
不是吧,西宫阿姨来就算了,那个大叔你来干什么
这里都是年轻人啊,不太適合你哦,你会变得像刚才的雪之下一样孤独哦,而且没有人会好心的跟你说话,也没有人会帮你斟酒,也没有人会主动把料理移到你面前……会饿死的哦。
这么想著,北条京介满脸笑容的招呼几人落座。
北条京介不知道,现在头皮发麻的可不止他一人。
北条一郎本来喝酒喝得开开心心,身边那些儿子社会上的朋友各个都是人才,说话一个比一个好听,他在盘算著之后要怎么样矜持而又谦虚的跟在东京的老朋友炫耀不成器的儿子,却突然看见了那对姓雪之下的姐妹的到来。
唉——
老父亲心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后一口喝光杯里的酒,借著酒气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儿子啊儿子……
他现在已经不奢望能够教儿子一些做人的道理了,因为现在的情况饶是以他在东京闯荡那么多年的经歷,也没有见到过。老师,女大生,餐馆主……现在连姐妹也来了。
他只希望儿子能告诉他,这对姐妹就是最后的了。
好在这个老父亲的悲伤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儿子那些充满活力的朋友们又端起酒杯凑了过来,跟他们在一起,北条一郎像是找回了久违的激情,还跟真树京介约好了之后一起去飆车,嗯,四轮的。
但是这个老父亲的快乐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在儿子站起来后,他也麻木的站了起来,看向了包间外面那个一丝不苟穿著笔挺西装的陌生中年男人,以及西宫硝子的母亲。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一天终归是会来的。
看著儿子那一脸真诚的笑容,他终於从儿子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得那么真诚,不愧是我的儿子啊。
这么想著,他努力活动著麻木的心,扯动僵硬的麵皮,露出一个和北条京介一模一样的笑容。
而外面的宫水俊树,都不用別人介绍,就从那如出一辙的笑容里,知道了北条一郎的身份。听完北条京介的介绍他心中冷笑一声果然如此,笑著隨便跟其他人寒暄了几句,就毫不客气的坐到了北条一郎的身边。
对於这种酒宴中途来人的情况,大家都司空见惯了,利索的挪动屁股,依次往后退。
嗯,这次退的格外远。
本来坐在北条一郎左右的两个编辑这次都已经挪的远远地,那张可以坐得下六个人的桌子,现在只有毫无察觉还在拼酒的鬼冢英吉和栗子头畑吾郎了,这两个笨蛋从之前就在激烈的爭辩谁才是北条京介头號手下。
眼观鼻鼻观心,北条一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