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了原地,
“就是这样。”阿菱完美转述。
“真惨。”秦熙嘆了口气。
“是吧,我们本来走得好好的,就这么被拦住了。”阿菱一脸无辜。
“我是说他们比较惨。”秦熙感觉这三人只有祸害別人的份,谁能祸害她们仁
“得得得,话题回来,你为什么要来皇城”秦熙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阿菱听到这个问题,犹豫了一小会后说道:“我看到了......大楚的人在往皇城走。”
“什么大楚的人”秦熙皱起眉头。
“是的,而且官职和修为都不低,起码是四征將军的等级,带著一队禁军。”阿菱接著说道:“我怕大齐和大楚之间会有什么变故,所以就来察看一下......“
“可这种大事,你来看又没有什么用。”秦熙摊了摊手:“而且既然是他国將军,还可以直接被邀请到皇城谈话,那就证明关係没那么僵,应该不用担心。”
“希望如此.......”阿菱看上去仍旧掛念这件事。
“好啦好啦,既然咱们遇到了,那你们就帮我个忙,咱们去侦察一下皇城中贪天教的踪跡....
史秦熙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阿菱,剩下两人还烂醉如泥,就先不告诉了。
阿菱听后连连点头:“我懂!”
秦熙点了点头,那现在自己的压力就要少一些了。
就在他感慨人多力量大时,忽然,天黑了。
暮色初染时天光骤然暗了下来,云层被撕开豁口,青铜兽面鎧甲折射出暗红残光,成排玄色铁翼自高空压向城池。
金属震颤的嗡鸣碾过耳膜,秦熙抬手挡住扑面而来的疾风,指缝间漏下的碎光里,数万鳞甲边缘都泛著斩杀过万人的血槽寒芒。
“这是.......”秦熙不禁惊呼出声。
那恐怖的压迫感,就连当初遇到元婴期也未曾拥有。
这军队未必有元婴期,但结成的军阵却给人一种可以弒杀元婴大能的感觉。
“大楚禁军!”阿菱眉头起。
而在另一边,无数白甲沐浴金光雷火而起,他们似乎是踏著雷声滚动而来。
“是镇魔司天罡卫!”一些皇城百姓眼尖,认出了那白甲军眾是何队伍。
两方对峙,压得整座城都喘不过气来。
“不会......要打仗吧。”一些百姓喃喃道。
秦熙倒是觉得,这大楚应该只是在虚张声势。
这可是大齐的皇城,如果皇城能让对方的禁军隨便拉屎,那两强爭霸个屁了。
所以说这大楚应该只是展示武力而已。
不过和秦熙的乐观相反的是,皇城街道上的大齐百姓,一个个都是失败主义者,不停地在给大齐唱衰。
“要是大楚真的发兵,就完了,咱们就什么都没了。”
“別打仗,可別打仗啊!”
“如果楚帝御驾亲征怎么办,大齐有人能拦住他吗”
“怎么可能啊......那是楚帝.....
这话听得秦熙有些奇怪,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