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无数次打针吃药,痛苦的排斥反应,她都咬牙撑着,她无条件信任沈寒年带来的胚胎,从未怀疑这是他跟别人的结合。
她将孩子视作上天给的礼物。
可这份幸运不属于她,甚至连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在沈寒年眼里,她从始至终是上不得台面的劣等货。
微微隆起的小腹此时像个吃人的怪物,姜云宁嘴唇发白,胃里翻江倒海。
绵密的刺痛宛如利刃,刀刀割烂她破碎的心脏,撕破飘摇的灵魂。
姜云宁揉皱腹前的衣服,绝望闭上眼睛,
阳台传来动静,姜云宁猛地回神,轻步回到床上躺下。
脚步声停在床头,她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模样,被下指尖颤抖,揪住被角隐隐泛白。
轻颤的睫毛逃不过沈寒年的察觉,但他没有叫醒她。
“睡醒后去医院再做次检查,确保孩子万无一失。”
“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打车回去。”沈寒年突然嗤笑声,“以后别做蛋糕了,小孩子才做讨好的把戏。”
砰!
房门落锁,姜云宁蜷缩成团,发出痛苦的呜咽。
沈寒年的厌弃和恶意永远直白和赤裸裸。
他都看到了,但他就是要把一切撕碎扔到她的脚边,让她明白。
沈寒年始终知晓她的爱意与在乎,但他可以把这份喜欢当做路边的垃圾一样处理。
她不配得到任何幸福,是这桩欺骗的婚姻里唯一要赎罪的人。
闹剧散场,她满身狼狈被扔在原地。
姜云宁麻木躺着,毫无知觉,手脚冻得冰凉,小腹阵阵抽痛。
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她立刻想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但她忍住了,她要搞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
还有沈寒年,他看重这个孩子,那就是她最好的依仗。
她艰难爬起来,找到手机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天外露出鱼肚白,暖阳逐渐升起,新的一天到来。
她活动僵掉的四肢,深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