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莲纹在光影间若隐若现。
羊脂白玉手镯,价值五个亿。
和楚栖的确很配。
姜云宁这才恍然意识到,她和沈寒年结婚这么多年,他好像从未送过自己任何东西。
两人之间唯一的羁绊,好像还是结婚时的对戒,姜云宁的无名指上始终戴着那枚不合尺寸的铂金指环,而沈寒年那枚,自婚礼后便不知去向。
原来,爱与不爱那么明显!
沈寒年已婚的身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更别提知道姜云宁就是他妻子这件事。
顾怀津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
他比别人知道的多一点,此刻,看到这一幕,担忧又心疼看向姜云宁。
姜云宁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我没事!”
“我们继续吧!”
眼前的文物,都是稀世珍宝,哪一件不比沈寒年好看,有价值!
她沉浸在古董文物中,直到脚心传来尖锐的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云宁,你怎么了?”
顾怀津一直跟在她身后,听到她的声音,连忙看了过去。
今天是正式场合,姜云宁特意穿了高跟鞋,昨晚脚心的玻璃碎片虽然被拔了出来,但是没有及时上药,此刻,踩着高跟鞋这么久,伤口又裂开,隐隐约约有鲜血渗了出来。
顾怀津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鲜血味,连忙搀扶着姜云宁坐了下来。
“快,你先坐。”
“我让人去拿医疗箱!”
“不用,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我们先看文物吧。”
姜云宁刚要起身,顾怀津就按着她的肩膀坐了回去。
“云宁,文物修复师的手是技艺,脚是学问。”
“读万卷书,才能理解文物的过往;行万里路,才能触摸文物的灵魂。你修复的不只是器物,更是岁月断裂的痕迹,如果不能亲身站在它诞生的土地上,又怎么真正读懂它?”
“所以,你的脚不能出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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