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
沈寒年看着湿漉漉的衣服,拳头紧了又紧,后槽牙咬得紧紧的。
他死死盯着姜云宁,恨不得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沈寒年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你扪心自问,结婚这三年,你给过我一分钱?”
“你不仅没给我钱,还拿我的钱去养小三,你真是窝囊。”
“出轨不敢承认,堂堂沈氏总裁,居然还需要用我的钱去包养小三。”
“左望舒知道你这么窝囊吗?”
“沈寒年,也就是左望舒眼瞎才看上你这种男人。”
“自私懦弱,窝囊一无是处,我当初就是眼瞎才嫁给你。”
“早知道你就是一坨镶金的屎,我就是背负浪、荡,不知廉耻的骂名,我也不会嫁给你!”
沈寒年被姜云宁的无耻气笑了,她的钱?
“姜云宁,你的钱?”
“你有个屁的钱!”
“当年如果不是我们沈家大发慈悲,逼我娶你,你现在还是一个品德败坏的女人。”
“爷爷给你那百分之五的股权,是给我媳妇的,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暖床的玩意。”
“跟我要这百分之五的股权分红,你真是不要脸。”
“当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跟左左在一起了,是你抢走了她的位置,是你抢走了她的一切,那百分之五的股权分红,是她应得的。”
沈寒年说着,一步一步逼近姜云宁,指尖一下比一下用力,狠狠戳着她的心口,“而你姜云宁,在我心里,在沈家,算什么东西!”
以前姜云宁仗着爷爷偏爱她,处处难为自己,强求自己。
他甚至还记得每年过年回老宅,姜云宁都会仗着爷爷的疼爱,让自己和她睡在老宅。
每一个跟姜云宁在一起的夜晚。
尽情的欢愉后,他只剩下浓浓的愧疚。
他爱的人是左左,却被姜云宁勾得沉溺在她编制的欲望里。
现在回想起来,姜云宁当初试图用身体拿下他的心。
可惜,他才不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