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望舒气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眼角夺眶而出。
她本来就不会骂人,说来说去,就那几句。
沈寒年看着她这样子,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
他的左左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啊。
尽管姜云宁算计她,造谣她,但是,她作为一个受害者还为姜云宁哭,还为姜云宁难过。
他没有看错人。
左左这样的女人才值得他爱。
孙助理站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刺眼的灯光下,左望舒哭成泪人,沈寒年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任由她捶打自己。
这一刻,他脑海里浮现出五个字,鳄鱼的眼泪。
左望舒绝对不是良善之辈。
可惜,沈寒年被她骗了。
整整二十多年。
似乎从那场大火里,左望舒冒死把沈寒年背出来后,左望舒就成了他最信任的人。
孙助理挪开视线。
他只是个打工人,每个月领着微薄的工资,不该管这些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
“左左,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我就是怕你生气,所以一直没跟你说。”
“别走好不好?”
“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子,你留下,好不好?”
“我在a市给你开个研究所,跟你在伦敦的一模一样。”
“还有,你不是喜欢古董文物吗?我名下的桐花阁现在起是你的了……”
沈寒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抱着他心心念念的人,淡淡的茉莉花香钻进鼻腔,他皱了皱鼻子,左左身形消瘦,手感没有姜云宁好。
左望舒打累了,趴在沈寒年肩膀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肩膀湿漉漉的,沈寒年心狠狠的揪了起来。
“沈寒年,你……我们这样做,对姜云宁不公平。”
“她是你的妻子,怎么可以怀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