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语气缓和了一些：“然，我不是不让你学习，我只是……不想你太累了。你要是真想好好读书，我可以陪你一起学，我也可以教你。你干嘛非得找那个以个？”
然抬起头，眼神有些迟疑：“可是……一个她讲得比我清楚……而且……她好像真的很关心我……”
“关心你？”悟冷笑，“她关心你的方式就是让你熬夜到凌晨？她关心你的方式就是让你在课堂上睡得像条咸鱼？”
然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悟看着然那副犹豫的样子，心里一阵烦躁，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低声说道：“然，我知道你一直把她当老师看，但她不是你的老师。她只是一个学姐而已。你不用对她言听计从。”
然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可是……她对我真的很好。她教我、陪我、包容我，从来没有嫌弃过我……我……我不想让她失望。”
悟看着然那副认真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他突然意识到，然对以个的依赖，已经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
1048
交流会的日期一天天临近，东京高专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训练场上，学生们都在拼命练习，每个人都想在交流会上一展身手。
然也不例外，虽然他依旧每天都在以个的指导下复习功课，但也在悟的监督下开始加强术式训练。
悟对然的训练可以说是毫不留情，每一个动作都要求精准，每一个咒术的释放都必须完美无缺。他甚至不惜动用“苍”来逼然突破极限。
“然，你必须记住，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东京高专的学生，是未来要成为最强咒术师的人。你不能只靠读书来证明自己，你必须用实力说话。”
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头：“我……我知道了……”
悟看着然那副狼狈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但嘴上依旧严厉：“你要是觉得累了，就放弃吧。反正你现在的状态，去了交流会也只是拖后腿。”
然咬紧牙关，眼神坚定：“我……不会放弃的。”
1049
交流会当天，京都高专的学生们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东京高专。两校的学生在操场上集合，气氛紧张而热烈。
直哉站在京都高专的队伍中，眼神复杂地看着对面的然。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然并肩作战的画面，但现实却是他们站在对立的阵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