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笼的赖青衫,站在江边一棵柳树底下,看著江风在少女身上勾勒出的性感线条。
可惜穿的是古装,捂得比较严实,若是换到前世夏日的街头,绝对火辣吸睛。
楼心月不经意地一个回头,看到赖青衫目光投来,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胸襟的布料完全被风吹得贴在身上,柔软而浑圆的形状一览无遗。
“呀,你……”又羞又恼,少女急忙双手一捂,杏目一瞪,“登徒子!”
“欸,楼娘子,谁登徒子了我可还没成亲呢,你可別败坏我的声誉。”赖青衫笑嘻嘻地走过来。
“你,你偷看,还说不是登徒子”
“这话说的,小心告你毁谤!什么偷看,我明明光明正大地看。”
楼心月跺了跺秀足:“你——”
她气呼呼地从岩石上跳了下来,但气呼呼也只是表面,她內心倒也没那么气。
这让楼心月也感到疑惑。
甚至赖青衫偷看她,她竟有一丝小小的得意。
这么想著,双颊火烧似的红了起来,连江风都没法吹散她的娇羞。
“瓔瓔,走了!”
赖青衫喊了一声,洛紫瓔小跑了过来。
看到二人过来,楼心月故意板起俏脸,对著赖青衫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
“你才老实人,你全家都是老实人。”
楼心月:“……”干嘛这么大反应
“我可从来没说我是老实人哈!”
“哼!”
之前不是很熟,出於礼貌,赖青衫有必要收一收性子。
现在都一张床睡了两个晚上了,她穿中衣的样子都见过了,赖青衫即便装正人君子,也只是个偽君子。
做人嘛,还是磊落一些的好。
“楼姐姐,你哼什么”洛紫瓔刚才在打水漂,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一脸懵懂。
楼心月拉著洛紫瓔的手,一本正经地教育:“瓔瓔,以后你离那个男人远一点,他是个登徒子!”
“登徒子是什么”
“总之不是什么好人。”
洛紫瓔天真无邪地扬起了头:“可我觉得赖郎君很好呢。”
楼心月:“……”
赖青衫笑著走了过来,拉起洛紫瓔另外一边的手。
日暮西垂。
晚霞染红了半边的天。
蜿蜒的小路,看到旁边田埂,看到薄大虫带著两个劳役,扛著锄头走了过来。
赖青衫喊了一声:“大虫哥,翻地呢”
“嗯。”
“你也没租到官牛”
薄大虫嘆了口气:“哪一年的官牛不是先租给东武郡那一群人轮到咱们的时候,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想著,閒著也是閒著,先带人拿锄头把地翻一翻。要是晚了,赶不上播种,今年的收成可就够呛了!”
“你没去找苟东锡吗”
“找了,有用吗”薄大虫悲催地说,“他是村正,谁先租用官牛,得他说了算!”
“咱们屯不会一户人家都没租到官牛吧”
薄大虫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