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埋得很低。
赖青衫挨著她坐定,闻到了她身上一股好闻的清香,又伸手搂过了她软软的小细腰。
寧烟很自然地就把头靠在了他肩头。
“偷得浮生半日閒,难得能有一个机会,能与你二人世界。”
“心月那丫头肯定发现咱们的事了。”寧烟嘀咕道。
“发现就发现唄,迟早得轮到她。”
寧烟莞尔地看了一眼:“你可真贪心哪!”
“我生性比较博爱而已。”赖青衫厚顏无耻地说,同时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寧烟有些紧张:“车就停在路边,会不会……被人看到”
“不会,旁边没有村子,下雨天也没什么人经过。”
“那……你轻点……”
“嗯。”
雨声浪浪,路边的牛车渐渐摇晃了起来。
拉车的牛直接泡在雨中,偶尔发出一声悠长的“哞——”。
……
到了县城,先去醉仙居吃了顿饭。
接著又去了成衣铺。
赖青衫把车停在外面,带著寧烟走到屋檐底下,收起雨伞。
寧烟娇躯忽然一震,就像被雷打了似的,僵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烟烟”
“没,没什么。”
赖青衫朝著店內看去,一个伙计正带领著一对中年夫妇看布,伙计拿了几块布料,他们都不满意。
“认识”赖青衫看著寧烟问道。
寧烟轻轻拉了拉赖青衫衣袖:“赖郎君,要不咱们走吧。”
赖青衫有些疑惑,他们是来拿衣服的,衣服还没拿到,怎么就要走了呢
不过他还是比较尊重寧烟的,有些事寧烟不说,他也不问。
重新打开雨伞。
正准备走。
忽然就听身后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寧烟,你个小浪蹄子,在这儿也能遇到你,真是冤家路窄啊!”
寧烟这时只好回头,微微欠身:“见过老爷,夫人。”
“哼,你不是在坐牢吗怎么出来了”中年妇女长得了一双刻薄的三角眼,朝著寧烟走来。
“回夫人,衙门把我给放了,把我发配到此处当劳役。”
中年妇女轻描淡写地扫视了赖青衫一眼,既然寧烟是劳役,赖青衫自然也是劳役,因此没太在意,讥笑道:“你们这个劳役也做得太轻鬆了吧还能四处乱跑的吗”
“下雨天,家里……没活干。”
“呵,怎么著来逛成衣铺呀劳役是没有工钱的吧你买得起这儿的布呀”中年妇女阴阳怪气地说,“不知廉耻的东西,这辈子活该你受罪!”
赖青衫本来以为他们是寧烟的熟人,没有打扰他们谈话,可是越听越不对劲,这女的每句话都在谩骂和讥讽,忍不住道:“你今天吃了多少屎说话这么臭”
中年妇女一听,顿时火气冒了上来:“你谁呀你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
“她是我女人,你骂她,等於骂我!”像是宣示主权似的,赖青衫一把揽住了寧烟的腰。
看似轻轻一揽,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