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的盘扣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当她仰头喝酒时,贴身的旗袍紧绷,胸前的掠出惊人的弧度。
曲线被裁剪得当的旗袍勾勒出s形。
隨著她的动作,甚至还能听得见人造革沙发麵被臀肉压出的细微shen吟。
翘起的二郎腿,高跟鞋就掛在脚上,隨著她的动作而轻轻晃动著。
暖红色的灯光下,房间里充斥著浓烈的气氛。
“这酒——有点甜。”
一口乾完,周文琼舔了舔嘴唇,正咂摸著刚才的味道。
酒水滴落,顺著脖子滑了进去其余的则落在旗袍的白色布料上,像新剥荔枝咬开时进出的汁。
“你要不要尝尝”
她拿起酒杯,朝著方冬升痴痴的笑著。
此时的她头髮散开,眼神朦朧,脸上涌现出醉意的红。
说不出的优雅和慵懒,但更多的则是性感。
看到她这副模样,方冬升心跳不由得加快,
“好啊。”
面对周文琼的邀请,方冬升笑著坐了过去。
接过酒瓶,给自己和她都倒了一杯。
“先不著急喝,我先试试是不是甜的。”
把两杯酒放在旁边,方冬升突然揽住她的细腰,吻住了她的红唇。
周文琼有些惊讶,身子紧绷,但隨著他的动作,她渐渐放鬆下来回应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不是说我脸皮薄么”
闻言,周文琼扑一声笑了出来,白了他一眼:
“小气鬼,不就是那天说了你一句,居然记到现在。”
“所以我的脸皮得变厚啊—“
旗袍侧缝被他的膝盖顶到大腿,她的后腰抵著的沙发,正確著他揉进旗袍褶皱里的手掌—
“鸣鸣鸣,我不要,太羞耻了—“
“方冬升,你很得意是不是”
“方冬升,最后一次了“还想—”
周文琼仿佛在品尝一坛佳酿。
入口时灼烧感从舌尖直抵喉咙,像一记迅猛的直拳砸在味蕾上,刚烈得让人猝不及防。
进攻十足,而且是持续不断,但也会有不经意间的温柔体贴。
或烈、或柔、或绵长、或让人沉沦上头,在时光里逐渐渗透人心。
“啪。”
方冬升拍了一下她的臀瓣。
周文琼此时不愿再动根手指头,呢喃一句:
“別闹嘛~“
方冬升起身,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旗袍这玩意穿著好看,但是解开那些盘扣的时候太麻烦。
索性他就不解了,结果—
“回国后你得赔我一件新旗袍。”
周文琼强撑著从沙发上坐起,用纸巾擦著嘴角,看著掛在腰间被撕扯成布条的旗袍说道。
“买,当然得买,多买几条方便撕。”
看著周文琼柔若无骨,摄人心魂的娇俏模样,买几件旗袍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