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学的课,下午在住的地方休息,一直到现在———.”
电话那头传来智玲姐姐嗲的声音,酥酥麻麻,听到让人心里直痒痒。
“还有呢”
“还有,想您。”
“背一遍规则。”
“是。
第一条,跟您说话之前要添加敬语。
第二条,您说话中途不允许插嘴。
第三条,每天早晚发简讯向您问好。
第四条,干什么事儿之前都要跟您匯报。”
第九条,每天任务都必须认真完成。”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的左手在拿著手机,右手在——想您。”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听著“滋滋”的饮水声,方冬升板起脸,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您、您之前说过可以听著您的声音—奖励自己。”
智玲姐姐的语气里既有小心翼翼的试探,又有放纵的快感。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和体验。
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她是个乖乖女,在老师眼里是听话学生。
在朋友和邻居眼中她是被人羡慕別人家的孩子。
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她知性、端庄、优雅。
然而此刻,指尖每一次无意的触碰,都像点燃了引信。
空气中仿佛瀰漫著的、只属於他——不对,主人的气息。
他的约束,反而让她感到安心。
他,在乎我。
“可以了么”
“好啦,好喜欢您啊,主人。”
“你是变態吗”
“不,是因为在您身边,苦痛和幸福都加倍感受。”
喷,一切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罢了。
当然,任务也不能离谱。
经常喜欢玩这一套的兄弟应该会遇到某种情况:
修勾:主人,请给我发布任务吧。
你:什么都可以吗
修勾:当然啦主人。
你:那你去考个清华。
修勾:去你妈的,滚!
满足修勾勾之后,方冬升洗了个冷水澡,强行低头。
年轻的身体就是容易躁动,接著他又双手伏地伏地挺身,跟地球来个亲密互动。
折腾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消停了。
“瞪瞪瞪。”
房间门被敲响,方冬升打开门。
一股子清新洗髮水夹杂著沐浴露的茶味袭来。
“方导,可以邀请您出去走走么”
出去走走还不如进来做做呢!
1998年11月底,山城,深夜。
方冬升最终还是选择跟大美园夜游山城。
问,就是为了满足大美园那颗嚮往文艺的心。
大美园裹著件菸灰色呢大衣。
內搭是磨毛质感的象牙白衬衫,颈间浅驼粗毛线围巾垂著,低马尾晃著碎发。
袖口卷两道露出腕间缠的藏蓝布绳一一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