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已呈乌青,嘴唇更是紫得嚇人,只是夜色太深,不易被察觉罢了。
元照见状,对观尘说道:“大师,麻烦你送他去阿青那儿。至於阿青能不能解这毒,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阿弥陀佛,听元姑娘的。”观尘点头应道。
“多谢姑娘。”谢惊弦知道陈槺请了阿青为廖夫人看病,那么阿青的医术定然不差,心中稍稍安定。
观尘上前扶起谢惊弦,正要带他离开院落,谢惊弦突然停下脚步,问道:“给谢某送纸条的,可是元姑娘和观尘大师”
元照笑著承认:“除了我们还有谁我就说你们六扇门不行吧,来了泗水县这么多天,还不如我们这只来了一天的。”
谢惊弦闻言顿时一噎,这姑娘说话未免也太直白了些。
不过人家说的也是事实,他们的办事效率確实差了些。
等观尘和谢惊弦离开后,元照推开徐寿的房门走了进去,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线索。
刚进屋,她就看到了一堆纸张燃烧后留下的灰烬。
大半夜的,这人在烧什么
可惜东西已经被烧得一乾二净,即便元照心中满是疑惑,也无法得到任何线索了。
接著元照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最终在徐寿的床板
其中最多的是他製造活尸和培育活尸之蛊的样本记录。
其次,还有一本绝学,正是先前徐寿吹奏笛子操控飞虫的方法,比法名为《引虫调》。
元照將这些东西一一收好,打算回头送给阿青,阿青应该会对这些感兴趣。
还有最后一样东西,是一个漆黑的木盒。
元照缓缓將其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著一颗黑色的“玉石”。
不过她稍一感应便知,这並非玉石,而是一枚虫卵。
她心中一动:这虫卵莫非就是炼製活尸之蛊的载体
重新將木盒盖上,元照小心翼翼地收好,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她回到自己的客院,只见谢惊弦正坐在堂屋里和潘世恩说著什么。
“谢总捕头,怎么样,毒解了吗”她大跨步走进屋,笑著问道。
“多亏了阿青姑娘医术高明,已经解了。”刚解毒的谢惊弦脸上还带著一丝虚弱,但精神好了不少。
他中的毒对阿青来说,倒不算太棘手。
元照闻言,调侃道:“那就好,不然你要死了,我还在想这一堆烂摊子该怎么办呢。”
谢惊弦苦笑一声:“让姑娘见笑了。”
这时观尘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元照想了想,问道:“大师,不知你可知道《引虫调》”
观尘闻言微微一愣,重复道:“《引虫调》”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莫非那位徐施主使用的御虫之法,就是《引虫调》”
“正是。”元照点点头,眼中带著一丝疑惑,“大师知道这《引虫调》的来歷”
观尘微微頷首:“不错,这《引虫调》乃是南疆五毒教的不传之秘。”
元照闻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莫非……这活尸之蛊的背后,是五毒教在搞鬼”
观尘面露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