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怪,你还是头一个!”蒋不悔冷哼一声,手腕翻转如电。
软鞭如灵蛇摆尾,缠向云沐雅持匕的手腕,
云沐雅手腕急转,短匕顺著鞭身滑下,逼得蒋不悔不得不撤鞭变招,鞭梢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
趁此时机,她左脚猛地端翻身旁案几,杯盘碗碟“眶当”碎裂一地,汤汁溅得周围宾客狼狐躲闪。
她借势矮身,如狸猫般窜向右侧,反握短匕直刺蒋不悔腰侧,动作快如闪电。
可蒋不悔哪是她能伤到的。
“倒还有几分能耐。”蒋不悔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左手成掌拍向云沐雅胸口,掌风凌厉,右手软鞭同时回卷,如影隨形。
云沐雅见状,只得收招后跃,后背却重重撞上身后的半大柳树,“咔”一声,碗口粗的柳树应声而断。
她踩著断裂的树干借力跃起,避开软鞭横扫,短匕脱手飞出,带著呼啸之声直取蒋不悔面门。
这云沐雅实力著实不弱,虽未及一品,却也是二品中的顶尖高手,否则哪配跟蒋不悔纠缠。
这让旁观眾人纷纷交头接耳,揣测起她的身份。
蒋不悔头微微一偏,短匕擦著耳际钉入后方凉亭柱子,深没至柄,尾端还在嗡嗡作响。
她手腕一抖,软鞭如长蛇出洞,卷向半空中的云沐雅脚踝。
云沐雅在空中猛地拧身,硬生生扭转半寸,软鞭卷了个空。
云沐雅落地时跟跎半步,裙摆被地上碎瓷划破,露出的小腿已添了道血痕,鲜血顺著小腿豌蜓流下。
她顾不上疼痛,俯身抄起一条长凳,迎著再次袭来的软鞭狠狠砸去。
“啪”的一声脆响,软鞭缠上凳腿,蒋不悔用力回拉,长凳脱手飞出,“轰隆”一声撞翻了另一张酒桌,酒水菜餚泼洒得遍地都是,香气混著狼狐瀰漫开来。
云沐雅趁机欺近,双拳紧握,拳风带著破空之声直逼蒋不悔心口,招式狠辣。
蒋不悔以左脚为轴,旋身避开,软鞭自腋下穿出,“啪”地一声狼狠抽在云沐雅后背。
云沐雅闷哼一声,身形向前跟跎,撞翻了旁边的酒罈,醇香的酒水“哗啦”一声漫了一地,脚下顿时湿滑不堪。
她反手一肘撞向身后,逼得蒋不悔撤鞭,自己却因脚下湿滑险些摔倒,只能手忙脚乱地扶住旁边的立柱,髮髻散乱,鬢角汗水混著灰尘流下,一张脸沾满污渍,狼狐不堪。
其实蒋不悔要杀云沐雅易如反掌,只是此刻心中怒气难平,想在她身上出这口恶气罢了。
至於唐善文,她自然也绝不会轻饶。
蒋不悔攻势不减,软鞭如影隨形,时而如灵蛇吐信,快如闪电,时而如银龙摆尾,势大力沉,
將云沐雅逼得连连后退,毫无还手之力。
云沐雅虽能勉强招架,却始终处於下风,每一次躲闪都伴隨著桌椅翻倒、杯盘碎裂的声响。
整个宴席现场早已一片狼藉,桌椅横七竖八,碎片与食物残渣遍地都是,宾客们早已躲到一旁,大气不敢出。
这场声势浩大的寿宴,此刻彻底沦为一场闹剧。
终於,蒋不悔心中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