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就失败了。
他后背火辣辣的痛，双眼无神，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失败？
桃子不是变成纸人了吗？那么轻的东西，是怎么力气那么大的？
何袅带来的纸人不是很好对付吗？为什么啊？！
桃子呸了他一口，“你谁啊，莫名其妙。”
眼镜男愤怒：“你居然不认识我了？”
“见过的人太多，谁会都记得？”桃子纸人皱眉，催促其她人，“快走吧，不要耽误时间。”
眼镜男还想愤怒，何袅一句话就让他气消了。
“别在意它，纸人已经死了，等消灭了厉鬼，它也会随着厉鬼消失。”
“行，我不和死人计较。”
眼镜男刻意很大声地说。他故意让桃子听见。
桃子也确实听见了，侧头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样子。
就在眼镜男以为桃子又要暴打他一顿的时候，桃子没有再看他，收回了视线。
他感到诧异，桃子变成纸人了竟然脾气也温和了？之前不是很暴躁嘛，真是奇了怪了。
一行人走上四楼。
由于走廊没有窗户，很暗，看不清脚下的路。
眼镜男走了几步，脚下踩到了某种布料。
他前面是何袅和环筱，还有两只纸人，以为踩到了别人的裙子，连忙将脚收回去。
但他回忆了一下，两个活人女性的衣着，似乎没有一个穿着裙子。
霎时间，心跳如雷。
他不信邪，又往前踩了几脚，却没有再踩到布料。
不见了，刚才他碰到的到底是什么？
张了张嘴，他想和其她人商量，可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就像有什么东西注意到他了，不让他说话。
眼镜男脊背发凉，肢体僵硬，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