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又像晴天路过的垃圾场，不管是空气中还是视线中，都充斥着难闻的、令人恶心的不洁物。
比看到地上随处可见的垃圾时还要厌恶的心情，比看到毒蛇时还要害怕的心情。
是急促的、受到惊吓的心跳声。
“那就好。”
王光宗只说了这三个字。
但仅仅三字，此刻对元培来说，却比各种辱骂他的话都要令他害怕。
眼中逐渐放大的人脸。
带着臭气的物体在向他靠近，元培在这一刻只感觉到了绝望。
他不可置信，声音也带着颤抖：“你、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这一刻，他又想起来金大吴。
不是怀念，而是他再次回想起了当时的恐惧感。
那时的他为了抢走姐姐的钱，为了谋害姐姐的性命，他主动献身给了金大吴。
但是，得来的是什么呢？
说他只能勉强用用，凑合着玩玩。
他在后来无意间听到金大吴打电话，金大吴是这么说的。
真恶心，一个男人竟然为了伤害亲人而想到这种恶心的戏码，愚蠢到可笑。还说，如果不是为了利用元培，他才不会去碰元培的一根手指。
说是这么说，但该做的事还是做了。
元培当时感到愤怒，但愤怒的对象不是金大吴，而是他的姐姐元灵。
就连这种事，就连这种事他也比不过元灵。
那时他为了那点报复心，也存了心思为了恶心元灵，做那种事的时候，根本没有觉得有半分委屈，只有比不过元灵的屈辱。
而现在……
他甚至连反抗的力气也变得可笑了。
一切都往网络上不可过审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天空还是那么亮，地上的草也是绿的，就连河流也透着清新自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