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想要下车,薄野司却又突然拉了他一把。
回过头,一个吻落在了额头。
楚安:......
有些无语的推著薄野司的下巴將人推开,楚安飞快的下了车。
腻腻歪歪的。
看著楚安进了门,薄野司才收回视线。
打开个人终端,一连串的指令发出,关闭时,薄野司的眼神冷若冰霜。
车子驶离。
三个小时后,薄野司慢慢翻著调查而来的关於楚安的一切,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心性与性格的转变,可以是楚安曾经一直在藏拙,可身手不一样。
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的人,不可能打出那么標准的动作。
防守的姿势,反击时精准抓住的时机,甚至是最后收住的那一拳......身体素质或许还不够强,但他一定受到过多年的专业训练。
资料上完全没有,他不可能暗中学习很多年,却一丝消息不露。
结合曾经种种的不合理,再匪夷所思,也只剩下那一种可能。
现在的楚安,不是楚安。
但这个身体就是楚安。
回想到第一次时,激烈的反抗,不可置信又满是怒火的双眼......是在那个时候啊。
原来,是因为这样。
薄野司闭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在一个小盒子上摩擦著。
末路,无解。
他无法接受这个世界的规则,也无法接受他。
要放手吗
薄野司睁开眼,眼中蕴藏著浓到化不开的雾,似是隱藏著不可知的恶兽。
不能。
恶兽的身影逐渐显露完整。
现出全貌。
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支针剂。
很少,很小。
足够了。
......
楚安回去之后好好的睡了一觉,睡醒后就觉得这里那里的都有些疼,尤其两条手臂,不想抬。
薄野司再收著劲儿,他们也是拳拳到肉,不可能一点儿伤不受。
跟在厨娘大婶的后面,楚安左蹭一口,右蹭一口,没等菜上桌,他已经吃了个半饱。
厨娘大婶嘴里嫌弃楚安碍事儿,实际上每道菜出锅后,她都夹一口先给他吃了。
等菜真的摆上桌后,楚安也没吃两口,就跑去了电竞房,一直玩到入睡前。
他以为薄野司晚上不回来了,放鬆了心情玩到了很晚,才揉著有些发疼的眼睛回了臥室。
一进门,就看到窗边坐著一个影子。
“臥槽,”楚安被嚇了一个激灵:“大哥,你回来了就开灯啊,老这么嚇人好玩儿啊”
把灯打开,楚安眨了眨眼,適应了之后再看向薄野司的时候,心沉了沉。
情况不对。
薄野司面上没什么特別的表情,已经换上了居家服,稳稳噹噹的坐在那里,看起来並没有什么不妥。
但楚安就是觉得不对,他的眼睛,不对。
臥槽,不会是被恶魔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