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
见她不再动菜,男人笑问。
“饱了。”
气也气饱了。
男人突然弯下腰,胸膛同她后背紧贴在一起,他什么也没做,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空气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透过单薄衣衫传递而来的温热触感。
甚至心臟跳动的幅度。
她想躲开,腰肢却被锁住,男人发出的声音隨著胸腔的鼓动传入心间,“夫人,你......我......”
他似乎想问什么,又想说什么,却都归於沉默。
许久,
才发出声音,温和平静。
“夫人能和我共舞一曲吗,怎么说,我也精心准备了这星河影像,良辰美景的。”
良辰吗
景倒是美的。
她轻抬手,指尖穿透了从身边旋转过的星体,平静开口,“可,假的就是假的。”
这便是拒绝了。
当晚,两人没回酒店,就在这木屋內住下了,大概是累了,苏云眠睡的很快,身侧的男人却一直没睡。
微弱星灯下,
男人狐眸清醒,静静凝望著苏云眠背对她的背部,单薄睡裙下蝶骨轻颤,美若展翼,他看了许久,一伸手將人翻转,搂入怀中,探入衣內,轻抚蝶骨。
女人肌肤细腻如凝玉,男人呼吸一瞬重了,顺著背脊往下。
“呼、嗯......”
苏云眠在轻晃、躁动的呼吸声中醒来,本能喘息几声,感受到烫人温度,一瞬惊醒。
反应过来是什么,怒火高涨。
“孟梁景,你......唔!”
闷哼一声,后背紧贴在男人汗湿滚烫的胸膛,她才惊觉身上的睡裙不知何时已凌乱不堪。
这狗东西,竟然!
她气极,便要挣扎,却感受到后背男人震动的心跳,头顶传来男人沙哑至极的嗓音,“夫人,我现在忍的可是很辛苦,再动我就真忍不了,真把你办了......你帮帮我。”
“我看你也没忍!”她咬牙。
“夫人,你呼,你这话说的可不对,”男人低喘几声,哑声笑著,“我忍没忍,你不应该最清楚了吗”
苏云眠沉默。
多年情事,她知道孟梁景说的不假,可就是气,索性闭眼不动,只当又被狗咬了。
孟梁景也知道她不会帮。
只是隨口调笑。
这些年在床上,女人从来没主动过......哦对,也不是没主动过,只是主动那一次的下场她承受不了索性再没动过,都是男人单方面无尽的索取。
孟梁景太了解她的所有。
她的敏感。
身后男人呼吸越发沉重,牙骤然咬她肩上引得一颤,避开了伤口,舌尖轻触温热似在安慰,
如细雨轻落,朦朧了意识。
昏昏沉沉,不知今夕。
......
“啪!”
第二日醒来,坐在车上,感受到腿根处的刺疼,苏云眠火气再次上涌,又是一掌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