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
“老罗,快开开,放我进来……好痛……我要死了……”
焦急的声音,带著痛苦,带著哀求。
听起来,就像是曾矢的。
不过,曾矢都被捅成了破麻袋,还能活
两脚羊怕是將他脑浆子五臟六腑都给干出来了。
罗酆仔细检查了一下锁扣,確保铁板关好了。
他居然又从怀中摸出来把小锁,掛在锁扣的孔眼里,將其锁上。
这一趟出来,罗酆准备要齐全得多。
对比这羗村破落环境,柜山村的资源,都显得充沛了。
郑同早已消失在视线中,罗酆和罗彬父子俩这才下了通道。
走下了十来米,便到了地室內。
对当初罗酆罗彬顾婭一家三口来说,这地室宽阔,三十多个人待在里边儿,就显得很拥挤了,空气中都瀰漫著汗臭,还有些燥热。
灯光不仅仅来自於一盏油灯。
何簋点了三盏,放在一张黑漆漆的方木桌上。
地室最深处的墙上,整齐地靠躺著八具骷髏架子。
黑洞洞的眼眶,尖削的鼻骨。
大人,小孩的骨架都有,地上还有几只碗,更瀰漫著几分死寂气息。
“不要怕,虽然他们是疫症死亡,但是时间很久了,失去了传染性,我们一家人都没有得病!”
罗酆沉声开口,环视四周。
墙边不够站人,中间站了不少,总之,这地方还是太窄小了。
大家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
稍稍一顿,罗酆再道:“现在,所有人,都要做一件事儿,监督自己身旁的人,不可以有任何人靠近通道,郑同昨天是疏忽大意,余文是被大家误会了,不过,难保这羗村的邪祟,会不会比咱们村里的诡异,难保不会因为刚才死了一个队员,使得大家人心惶惶。”
“我得提醒大家,曾矢死了,死得不能再死,就算听见他喊话,放他进来,也要当做没听见!”
罗酆这一番话,有理有据。
罗彬心里清楚,实际上是为了针对郑同。
儘管自己没有说出来郑同哪儿不对劲,罗酆却已经怀疑郑同,尤其是郑同提议要守夜,这更是让人怀疑。
当然,明面上,罗酆並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眾人都在点头,开始有人坐下来休息。
那两个拉肚子的人,则捂著腹部,脸色白得嚇人。
罗彬心头微凛。
他们这样子,就像是急性肠炎犯了似的。
听起来只是个肚子痛,搞不好会要命。
这时,何簋站起身来,走向那两人,是要给他们看病了。
村里现在没有医生,直观信息表明,什么伤痛病患,都是神婆在解决。
为什么……张韵灵也会中医,她人也挺好的,却没有给村里人看病
是因为爸妈的死,她不愿意
罗彬觉得,不像。
难不成,还有什么深层次的缘由
尤江捡起来了地上一只碗,仔仔细细地看著,用手指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