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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罗杉进院子快,出去的快,太反常,和他认知中的罗杉,真的不一样。
差了太多太多。
因此,他就暗暗地观察,一直观察。
他跟踪,他藏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偷偷地跟踪。
他发现罗杉和章立有关联。
次日,罗杉跟著青壮队的一大群人离开了柜山村。
章立离开了家,避著村民视线,又到了尤江家。
他是眼看著章立钻进洞道,他觉得,尤江有秘密,罗杉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决定介入了。
然后,就是眼前。
背著麻袋走出尤江家的院子侧面,他都不避著人,就在村路上走著。
累了,他坐下来缓口气儿,就坐在麻袋上,点一根草叶捲成的烟,吸上两口,呛得肺都快咳出来了。
有村民看见他,手都赶紧在鼻翼前扇几下,拉远距离。
哪个村民刻意躲他,他就用力的嗬一声,朝著那方向吐痰,引来了骂声,他反而会骂回去,骂得很脏,很难听,这让人躲得更远了。
就这么走走停停,男人回到了自家院子里,关上门后,將麻袋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此刻,他的脸才开始发红,很快就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不知道他想到什么,他眼珠子都在瞪大,再瞪大。
將麻袋掀开,他掐住顾婭的脖子,用力地掐!
顾婭嚶嚀一声,颤巍巍地睁开眼,手脚开始痛苦地挣扎扭动,想要发出喊声。
他鬆开手,狠狠朝著顾婭脸上砸了一拳。
顾婭一下子又昏过去了……
男人粗重地喘息著,喃喃道:“一个都不放过,不够,不够!对,他们怎么对我女儿的,我就要让他们怎么对你!”
……
……
阳光太刺目了,章立颤巍巍地睁开眼,捂著鼻子,还哎哟了两声。
鼻子上都是血,下半张脸,甚至衣领子都被血染满了。
眼眶痛,视线都一阵发昏,额头痛,像是骨头裂开。
下一刻反应过来,章立惊悚地窜起身,衝出了洞道。
不只是余痛让章立发昏,他身上冷颼颼的,脑壳更昏。
这一瞬,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怎么就被人打昏了!
自己明明都那么谨慎了。
顾婭都做了提醒。
自己怎么还是中了別人的招。
顾婭呢
被人带走了!
可为什么
尤江那个同伙,只是抓走顾婭,並没有伤害自己
打那一下不算,明明对方可以將他一起带走的啊!
头痛欲裂,让章立晃了晃脑袋。
他却不敢在这里久留,关上了铁板盖子。
没有往河边跑,他踉踉蹌蹌,跌跌撞撞朝著村路上跑去。
跑了半晌天,章立才决定,得去找村长!
那人有点儿问题,明明和尤江是一伙儿的,却没有灭口!
留下他,恐怕就是要他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