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骨,看看其他人能否有什么发现。”何簋重重吐了口浊气,说:“现在要盯著郑同,不要让他害了別人,得將他处理了。”
“罗酆,你带著他们,去弄一些柴火过来吧,嗯,罗杉你就在我身旁,我要画符,你先看著他。”
何簋三言两语,就安排了眾人怎么行动。
罗酆带著人去找木柴。
罗彬则保持看著郑同,何簋找了一块石片,摆在个略高的位置,又摸出来一个小小的木罐,打开后,里边儿是粘稠的黑色墨汁,他又取出来一沓子空白的黄纸,一只毫尖都快磨损乾净的毛笔,占著墨汁,开始画符。
符,並非纯黑,带著一股子暗红。
这期间,又有两组人回来了,何簋抬起头便下令,让他们去找木柴回来,越多越好。
最后一组人回来的时候,罗酆等人刚带著木柴回来。
便成了罗酆喊上他们去找柴火。
日头到了正午,阳光越来越灼目,何簋至少画出来百十张符,周围堆起来的木柴已经很高。
罗酆没有带人再去寻柴,大家都围在何簋身后一定距离,並且罗酆说明了关於毒药猫的所有情况。
场间十几人,各个都是心惊不已。
没有人说要將毒药猫赶走这一类的话。
一来,这是柜山村人的本性。
二来,是因为羗村人,已经有了对付毒药猫的法子,唯一的困难,就是怕找不到毒药猫。
在明知道事情怎么办是正確的情况下,还去想另外不著边的办法,本身就是一种愚蠢。
正因此,罗酆和罗彬都没有提议。
昨晚上是因为不知情,认为那两个人还有救。
现在这情况,郑同是没救了,如果妇人之仁,就会害死別人!后患无穷!
不知道什么时候,郑同醒过来了。
他一直哎唷哎唷地嚎著,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最开始,叫喊著让人放开他,变成了求饶,说他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可就当他错了吧,能不能放开他,他真的痛死了,难受的不行。
所有人,全都无动於衷。
何簋开始搭建篝火架子,很快,就围成了一个大柴堆。
最后,郑同被放了进去。
郑同开始恐惧起来,尖声吶喊:“天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烧死我!”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得罪谁了!你们放开我,你们疯子啊!快放开我啊!”
无人理会郑同。
何簋简单和罗酆交代几句,意思是,等出去猎杀两脚羊的队伍回来后,就让他们看著,放火烧了郑同,灭掉毒药猫,也好让大家放心。
隨后,何簋开始绕著柴堆走,一边走,他口中一边碎碎念著什么话,从怀中摸出来生米,往柴堆里撒。
期间,罗酆问了其余人的探查结果,得到的信息有限。
除了羗村人生活困难,根本没有他们任何出村的信息,这一整个村子的人,的的確確都是病死了。
现在看来,都是因为毒药猫
阳光从大,逐渐变小,大家干站著快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