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地,炼化著这股力量。
时间,就在这寂静的疗伤中,缓缓流逝。
三天后。白秋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悠悠转醒。
“我们......没死”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不然呢”
季怀安没好气瞥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个用宽大叶子盛著的水:“这里很古怪,灵气充沛,但也很危险。”
白秋霖接过水,一饮而尽。
他的恢復能力,远比季怀安更强。
九陨狼的血脉,赋予了他恐怖的自愈能力。
他胸口的凹陷,已经恢復了大半。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打量著四周。
“不知道。”季怀安摇了摇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儘快恢復,然后离开这里。”
他的话音刚落,白秋霖的脸色,突然变了。
他猛地抬起头,鼻子在空气中用力地嗅了嗅。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警惕。
“他们追来了。”他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