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猪都是侮辱了猪。”苏令仪面无表情地落下车帘,“赌约既成,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把苏望舒送进女学……”
“小贱种,你给我等着!”苏云湛瞪着马车离开,迫于陆怀瑾的淫威又不敢撒野,只能顶着众人的嘲讽目光和一身恶臭,落荒而逃。
……
虽然放了狠话,但苏云湛实力有限,思来想去只能用钱办事,给苏望舒争取入学名额。
可是苏家满门清贫,为数不多的进项还是靠苏令仪名下的药王谷产业,但那些钱大多供给大哥奔前途,还要给三弟买药续命,轮到他所剩无几。
眼看入学之日渐近,苏望舒日夜伤心不止,哭得双目红肿,人都瘦了一大圈,他心疼不已,一咬牙决定再赌一把。
沈柔冲喜换来的聘礼,他偷偷昧下不少,原本打算置办私产……但为了舒儿的前程,还是一赌为快。
赌场之路,苏云湛驾轻就熟。
看着熟悉的赌桌,听着悦耳的摇骰声,他渐渐沉浸其中,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豪掷筹码的激情与快乐。
直到底裤都输没了,被赌场打手扒光了吊在暗室内,惨遭凌辱……苏云湛才意识到自己来赌场的初衷,后悔不迭。
“苏二少,好久不见。今天,你又欠了我三千两。”赌场老板朱万里拎着烧红的烙铁,含笑往苏云湛两腿间送,“亲娘都给你卖了还债,苏家一无所有……眼下除了你这副好皮囊,也没什么可卖的了!”
“不要!别别别……我还有钱,我能弄到钱。”苏云湛久浸赌场,自然知道这帮人有多丧心病狂。
若是没钱还,他们会断了他的子孙根卖给有权有势的太监,再将他送给好男色的断袖之癖换取高额报酬。
上下前后,他一处都保不住。
“苏二少谎话连篇,前科累累,我可没什么耐心……”朱万里拎着烙铁往前,吓得苏云湛当场嚎哭,“我还有个妹妹,我可以拿她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