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狂。”
“看来李少一定很少离开京城,要不然不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我继续充满挑衅地说。
李靖宇眯著眼,寒芒乍现,噙著一抹冷笑问:“你的意思是,我李靖宇是井底之蛙呵呵,说得好,我李靖宇有生以来,很少能听到这种评价。陆远,咱们这算第一次见面,初次见面,我可以容忍你的无礼行为,但我相信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会很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今天被狗咬了,说实话,我不太想再和畜牲打交道。”说完这话,我故意又强调了一句,“李少別误会,我说的不是你。”
李靖宇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如果不是柳茜茜在场,恐怕李靖宇已经暴走了。
刘通眯著眼说:“那你就是在骂我柳小姐,你亲耳听到的,他在大庭广眾下骂我是狗,就算我不要面子,刘家也不能不顾及面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柳茜茜瞥了一眼暴跳如雷的刘通,捋著头髮淡淡说:“你本就是李靖宇养的一条狗,所以陆远不是在骂你,而是在陈述事实。”
刘通气得浑身颤抖,“柳小姐,你……”
刘通的话没说完,李靖宇就打断道:“柳茜茜,今天我请陆远过来,本是一番好意,没想到你们一唱一和,不仅不给我面子,还让这么多人都顏面扫地,看来我真不该给你打电话。既然如此,那你们走吧,来日方长,希望將来你不要为今天衝动的举动而后悔!”
李靖宇摆明是赤裸裸地威胁,或许这种威胁对別人很奏效,但对柳茜茜来说,威胁力几乎是不存在的。
柳茜茜冷言相讥道:“我这个人从小就不受威胁,谁越威胁我,我越和谁对著干。你来威胁我,只能证明一点,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想让我后悔,那就放马过来,我柳茜茜接招就是。陆远,我们走。”
说完这话,柳茜茜拉著我在眾人充满敌意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从会所出来,我忍不住说:“我刚才是不是太衝动了”
“可我就喜欢你为我衝动的样子。李靖宇仗著家里有点资本,就对我死缠烂打,你作为我的男人,难道不该让他彻底死心吗”柳茜茜说:“当初李家为难我妈,最后被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现在又来威胁我,我可不能给我妈丟脸,大不了李家和大姨一家联合起来对付我,我才不怕呢!正好拿他们练手!”
听到柳茜茜这样说,我才知道,原来李家和吴家的恩怨很多年前就已经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