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没好气道:“好好说人话,别跟老夫打哑迷。”
杨小龙呵呵道:“很简单,要么等两伙人打累了,自然会停下手来休息。”
“要么等那二位藩王有人站出来发话,让他们停止继续互殴。”
“要不然就只能是您老亲自去那二位藩王中间和稀泥,以不偏不倚的姿态将英丰和韩彩云收押起来。”
夏大人犹豫一番道:“可英丰是刑部官员,与老夫一同前进武昌府,又与老夫是师生的关系。”
“他长沙王恐怕会以此为由,咬住这层关系不松口,老夫就是说破天也无济于事啊!”
杨小龙上前说道:“您老的话是没错,但您老是不是忘了一点,现在那两位王爷僵持不下,谁也拿不下对方。”
“您老要是过去,话中稍稍透露一点支持武昌王的意思,您说长沙王还会坚持由自己关押他们二人,还是选择交给武昌王关押?”
夏大人抚摸胡须思考杨小龙的话,心中一阵权衡利弊,自己过去说服两人的成功率有多少。
杨小龙故意不紧不慢,在旁边继续敲打边鼓道:
“下官再多句嘴,如果您能说服刑部来的捕快们站到您这一边,再加上您老的护卫人数…长沙王会不会做出应有的让步呢?”
夏大人为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也是操碎了心,虽然夏大人还没有猜到长沙王非要给英丰定罪的真实目的。
但刚才长沙王那一副态度,夏大人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要是把英丰交给长沙王关押,一顿刑具加身,皮肉之苦是免不了,到时英丰必是体无完肤。
自己作为他的授业恩师、朝廷一品大员,连自己最得意的学生都保护不了,一定会被世人被人耻笑。
而且也会被同僚们认为无能,就连其他门生都会疏远自己。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择生,学生择师。
这几句话在古代社会是行为准则,所有人都要遵守这套规矩。
尤其英丰是夏大人最得意的弟子,未来就是夏大人的衣钵传人,这身份比自己亲生儿子都重要。
要是老师对衣钵传人不管不顾,任由其自生自灭,那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