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吗？”
谢雨涵感受了一下，摇摇头。
“老苏，没什么感觉啊？”
苏阳闻言，略微加大了混沌之气的输出功率和冲击力度。
这一次，谢雨涵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小脸微微变色。
“唔……有点疼了……”
“不过，这个疼痛度我能接受。”
“行。”苏阳心中有数了，“那我就按照这个程度，开始帮你扩展。”
一旁的李一鸣见状，不禁有些羡慕。
谢雨涵的疼痛感甚至还可以由老苏主动调节啊！
他们都只能咬牙硬挺过去！
苏阳不再迟疑，维持着这个让谢雨涵感到有点疼但又能承受的力度，开始系统性地，一遍又一遍地用混沌之气冲刷，扩展她体内的能量脉络。
这个过程对于苏阳而言并不复杂，只是需要耗费大量的能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雨涵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和力量感，正从身体的四肢百骸深处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她的筋骨皮膜正在被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滋养、锤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坚韧，更加充满活性。
肉体强度，正在迅猛地提升。
与肉体强度成正比的是能量消耗！
能量消耗太大了。
大得超乎想象。
之前为五班其他人构建能量脉络，从无到有，平均下来每个人大约消耗了他相当于五十年左右的精纯能量。
可现在，仅仅是为谢雨涵扩展她原有的脉络，他已经持续输出了超过一百年的能量。
然而，看谢雨涵体内那套能量脉络的反应，似乎……还远远没有达到饱和的极限。
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正在贪婪地吞噬着他的能量。
单从性价比上来说不高……但对于五班，苏阳从来不计较性价比。
能吃多少就吃！
为师这些能量本来就是为了这些时候而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