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切莫自误。”
“圣人捉了我辈,要剃发刺面文身贬为恶人。”同州军中一骑卒火冒三丈。
“吾属家眷还在城中,何言降!”
“俺们玩弄了皇帝的嫂子,他岂能相饶——”
“杀!”阿摩难闻言,跃马挥槊冲上前与同州军搏斗起来,其余百骑也一拥而上。
“咚咚咚咚!”后面大军看到,疯狂敲响战鼓,楼上叛军也纷纷鬼叫。王崇拨转马头,朝着城门且战且退,马背上根本斗不过对方,还拼个什么?
“哼,想逃!”阿摩难一拳打在马屁股上,战马疯狂奔跑。
及晋,两人错身的刹那,阿摩难举起狼牙棒,狠狠砸向王崇。王崇躲不开,只好拿矛去挑。
谁料阿摩难气力惊人,接连敲出四下。
王崇手中矛杆断裂。
“呀——!”阿摩难扔掉狼牙棒,双手握住王崇的手。
两人死命角力。
王崇比不过,低头猛咬。鲜血流出,阿摩难双肘往后一收,甩开王嘴,骂了声狗东西,从马背上站起,竟一个猛跳落在了对方坐骑上,在王崇背后坐下。
“滚开!”王崇拔出匕首挥刺。
阿摩难几拳锤在他后劲窝,抓住王崇拿匕首的手往后一别,将匕首夺了过来。而后,左手一环,将王崇死死搂在怀里,右手竖提匕首往王崇喉咙轻轻一刺,顿时殷殷鲜血流出!
“服不服!”阿摩难贴着他的耳朵厉声大喝。
“服,我服了。”王崇哇哇苦叫。
再去看其他军士,带出来的百余骑或死或降,只有二十多人逃回城中。
“啪!”阿摩难一个耳光抽在王崇脸上,将其夹在腋窝下,调转马头冲回护城河这边,向赵服复命。
“嗬嗬嗬嗬!”王师前排观战的武士爆发出如雷喝彩,不断用横刀撞击盾牌。将领们交头接耳,询问那个绿袍大胡子是谁。
阵前擒生而归,武艺是郭子仪、浑瑊、李晟那样的万人敌啊。圣人大舅哥的这些部曲奴仆,有点东西。
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