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应该不是李隆基那种强占儿媳妇的活畜生吧.
朱友文走在王语身边坐下,将妻子抱在怀里,道:“王妃有话不妨直说。”
“不好说。”
“你说就是,为夫征战沙场这么多年,饮冰卧雪,出生入死,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吗?”朱友文轻轻拍着妻子的背,宽慰道。
王语靠在丈夫肩上,泪水打湿了对方的衣裳,哭泣着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了一句:“博王承受不了,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的。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说。”
“便是王妃想要我的命,我也给。”
王语彻底崩溃,丈夫这么有情,自己却—
“就是——”王语呆呆道:“如果博王还当我是王妃,不管听到我说什么,都不能造反。”
这下,就是王语不说,朱友文也知道了。
他松开怀抱。
“博王要干什么?”王语捂着领口。
朱友文却不理,直接三两下剥掉妻子的衣服。
当王语光溜溜的站在那,看到妻子那满身的挞伐痕迹,朱友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自己虽然不是父皇的亲儿子,可也是叫了十几年阿耶啊。
父皇怎么可以这样。
这不是吗?
他夙兴夜寐为大梁社稷治河修渠兴盐铁,居然换得个被父皇居然强奸王妃,这算什么?
这下换王语来抱朱友文了。
王语忍着剧痛,吃力的蹲下来,把瘫软在地上的丈夫抱在怀里,哭道:“我不想背叛你,可一进去,他就站在那。他还专门挑了个幽深的禅房,四下就只有我一个人。”
“滚!滚开!你这个贱妇,还有脸回来?怎么不去死啊!”朱友文蹬着腿,推开王语破口大骂。
想到自己的妻子在父皇身下辗转承恩,被搂在怀里干得嗷嗷直叫,朱友文就恨不得立刻自挂东南枝。
“博王要我死,那我就去死。”王语擦了擦眼泪,起身就要去跳旁边的假山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