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圣人使者!
韩赡想了半天,勉强钻到了个空子:“不听吴王号令,正合臣道………”
“且看着吧。”丘旦心不在焉。这节度使当的,真没半分滋味!
“大郎进薄关中之事,君觉得有几成把握?”丘旦突然又自说自话:“打了也快小半年了,输输赢赢,也该有个说法了。”
依托如此雄关大城而守,还没打退朱大郎,这不禁让忠武军心中产生了几分疑窦。
这圣人真容,还有没有供在军府早晚觐见的必要?
“且莫妄动。”韩赡心事重重。
都晓得,圣人是讨伐吐蕃去了,这才有朱大郎的机会。
可偏师留守,大郎都啃了这么久还搞不定,等王师主力回来,岂非如屠猪狗?
“等着吧,大郎若能打进长安,我等就追随过去。”韩赡又说道:“不过某瞧着,也没多少希望。”
就汴军那个烂摊子,一言难尽。
从吴王的回援也能看出来,圣人一直在留心朱大郎。
这位天子一向稳健,不会给空子钻。
况且,现在洛阳被吴王占据,汴军断了粮,即使杀人吃肉,又能得几夕温饱?
多半是完了!
圣人归来之日,大郎授首之时。
“烦死了!”丘旦咬着牙,狠狠抽了圣人真容两耳光。
“罢了,管这天下谁做主呢。说不定又是个李纯李恒父子一样的格局,还有我辈逍遥的可能。”韩赡笑了笑,道:“这列朝列代,有几对贤君?”
“十有八九是个饭桶。他内部的派系现在多得很,等他死了,怕是还有得乐子看。”
“对付此人,还得看女人发力。”
“确实。”
张惠就够他下不了床。等拿下朱大郎的妻妾闺女和朱温那些遗孀,嘿!
很快,队伍抵达城外的仪仗场地。
丘旦韩赡收了谈笑,一丝不苟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