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微笑。
肖祥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略显激动抓住袁海南的衣角：“区长，咋了这是？他是楚晨啊，您口中那个不知死活的楚晨啊！”
不知死活的楚晨？！
这话一出口，成为彻底压垮袁海南心防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
他反手一记耳光，抽在肖祥那张已然不堪重负的脸上。
原本微肿的脸皮，瞬息高肿，好像被开水烫过的猪头。
“领导，我……我……”
袁海南揪住肖祥的衣领，张嘴怒吼：“你，滚过去，祈求人家楚书记的原谅，如果他不原谅你，那你就给我滚到乡下去当一辈子农机站的员工！去啊！！”
“是……是，我……我知道了。”
肖祥哪怕再是不解，楚晨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区长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此刻再没有思索的时候，他赶紧跑到楚晨身边：“楚……楚书记，对不起，我……”
楚晨根本没搭理他，筷子上的毛肚放进嘴里，皱起眉头道：“这火锅的味道，不怎么够啊，好像不太辣。”
他这哪里是在说火锅啊，而是在暗示肖祥，道歉的力度不够，他不满意。
小姚却快人快语，也没什么城府，筷子伸进火锅之中伸出香舌舔了舔：“啊，好辣，够了呀书记，你还说不辣，我都觉得辣死了，明天肯定要长痘痘。”
“是吗？”
楚晨看姑娘娇憨可人，浅浅一笑，忽然转头对肖祥道：“你觉得够吗？”
“不……不够不够。楚书记说不够辣，那就是不够辣。”
肖祥赔笑哈腰，哪里还有什么尊严。
在这里受辱，总比去乡下农机站当牛马蹉跎一辈子强啊！